待我們趕到奉天的時候,三國軍隊已經對峙了一天的時間,三國的人都奇怪我們的到來,我們直接奔到了三國陳兵所在地的中心點。
東衍當今皇上歐陽博看著突然冒出來的五百騎兵,騎兵中還有兩輛馬車,騎兵們無視三國士兵的存在,就在原地搭起了帳蓬。
先是西晉的一個副將領著一隊士兵上前察看,沒說兩句話,便被一陣琴音打斷,琴音彈的似是殺破狼又非殺破浪,一曲琴音清揚婉轉,卻隱約有著馳騁沙場,鐵馬冰河的無可阻擋。
一曲終罷,讓人意想不到的便是三國的竟然私自騎馬上前,然後被人請入了帳蓬,帳蓬裏所談的事情無人知曉,隻知道三國將領出來後便回到了自己的軍營中,率領自己手下的士兵駐紮在了帳蓬四周,一時間,三國的兵力被分弱了一大半,反而是後來的神秘人物的兵力占了上峰,有著明顯的優勢。
隨後,三國皇帝被請進了帳蓬裏,大家都在等著,三國皇帝的出現,卻是久久未歸。
月芊華本來是月子揚一起而來,隻是帳蓬外的侍衛將月子揚攔在了身後,那些侍衛個個武功高強,月芊華看了一眼月子揚,便率先走進了帳蓬裏,帳蓬十分精致,擺了一架古琴,古琴設了一道屏風,屏風旁邊站了四個持劍的侍衛,其中一個侍衛引著他們坐了下來,隨後晉帝旭堯也大步邁進來,來得最後的是東衍歐陽博。
歐陽博臉目清冷,臉上不再掛著溫和的笑容,深邃的眼睛也如湖水般無垠,卻讓人看到那裏翻湧著一些看不透的東西。
我躺在屏風後,身後是被我偷偷藏起來的手帕,手帕上因我剛用內力彈琴而瀝出來的血,其實我是知道自己的情況的,傷及心脈,如今武功修為幾乎盡失,甚至連身體也大大受損,至少在我傷勢康複前,不能動武。
“主子,三國的皇上已到。”其中一個侍衛站在屏風後,輕聲對我說,我輕咳了一聲,道,“請三位前來,相信大家都知道什麼事情。”
“能讓三國將領叛亂,想必你便是軒帝真正的後代。” 旭堯一直有勇有謀,屏風後響起一道淡雅的女聲,沉吟了一會,胸有成竹地說。
“東衍皇上果然名不虛傳,沒錯,我的確是軒帝的後代。”我笑了笑,“想必三位都閱讀過皇家秘史,關於三國的由來都十分清楚,我的祖先軒帝將天下一分為三,是希望你們好好統治這個天下,而不是自相殘殺,如今三國陳兵奉天,逼不得已我唯有出世,收回三國的國印,統一天下。”
“這位姑娘好大口氣,就算你是軒帝的後代,已經過了四百年,怎麼能讓你說收回三國國印便收回呢!”月芊華臉上雖然還掛著淡淡的笑意,可是話音不由上升了幾度,微微帶了些嘲諷。
“這個天下本來就是我家的,四百年前是,如今也是。”我置若罔聞地搖了搖頭,對於月芊華所說的嘲諷我倒也聽得出來,如今豈是你說不交便不交出國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