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公子是戴罪之身,本相自會將他帶回相府中,你自可放心。”越澤挑了挑眉,對著歐陽泓冷冷地說,將他將要說的話打斷,“月華女帝明天便到達鳳城,相信明天便可以水落石出。”
“既然如此,那我們坐等明天月華女帝的到來。”傅太師點了點頭,並沒有給歐陽泓臉色變退了朝,看到傅太師走了,大臣們也作了個揖,相繼退朝。
“皇上,請回養心殿吧。”越澤作了一個揖,伸手一揚,接著便讓夜叉帶人將歐陽泓帶了下去,歐陽泓本來還想反抗,可越是反抗便越證明自己做賊心虛,他冷冷地看了一眼越澤,目前大勢已去,現在宮裏的所有人都掌握在越澤的手裏,他也清楚目前的局勢,他被越澤軟禁了。
“本公子這次前來並不想追究什麼,你早前在我身上下的赤蛇魂,本公子也沒有損失,不會與你計較,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我眉間掛著淺淺的笑意,輕輕地對歐陽泓說,聲音低得隻有我和他聽到,越澤許是察覺到我對歐陽泓說話,冷冷地看著我,我回眸看了一眼他便別開臉,默默跟著他回了相府。
“當時,我在宮門前攔住你的時候,為什麼不停下來?”良久,越澤突然站住了身形,回過頭靜靜地看著水筱,冷冷地說。
“左相說笑了,本公子自知在宮中犯了如此大罪,自然找個地方躲起來。”我抬眸看著他,眉目清冷,笑著說。
“我不知道你中了赤蛇魂。”越澤閃過一絲神傷,水筱現在對他,明顯的疏遠,客氣地說著話。他是在事後才知道,歐陽泓對他下了赤蛇魂,如果知道,當日就不會讓他那樣離去。
“如果左相知道了又能如何?還不是找個女人來給本公子解毒。”我毫不在意地說,事情都已經過去,現在說來又有何意義。“左相身邊圍著的全是男人,攔下了本公子也不能解毒,還是左相願意把花小姐獻給在下一用?如此花容月貌,本公子倒是不介意。”
“你……非得如此嗎?”越澤臉色鐵青地看著水筱,眼前的人依舊眉帶笑意,容顏傾城,舉手投足便是萬分的灑脫。
“本公子也不是斷袖,中了赤蛇魂自然要以女人解毒,其實也沒有關係,本公子隻不過是在冰窖裏呆了一天一夜,受盡冰火兩重天的煎熬,便過去了。”我一臉認真,雲淡風輕地說,“左相,恭喜大獲全勝,如今右相已死,太子入獄,真正的皇上浮出水麵,隻待他日大皇子登基後,便可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越澤臉色白了白,紅了紅,對於水筱話中的諷刺又怎會聽不出來,他想不到他解毒,並不是找女人而是自己呆在冰窖裏,一天一夜的時間,在暗無天日寒冷無比的地方,該是多麼的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