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場上一片安靜,大家都盯著場中央的水公子,隻見他舉手投足間神采飛揚,都移不開眼睛。
“你連喝都沒喝,怎麼知道這個配方,而且裏麵根本就沒有田七。”太醫院院正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大聲地質問著我。
“醫術上講究的是望聞問切,要分辨出藥酒裏的成分,不一定要去品嚐,隻需要聞一聞,也就能聞出來味道。”田七的味道過淡,而且又被熟地的味道壓住,要不是酒裏有股淡淡的田七香味,我也沒法留意出裏麵放了田七。
“本相認為水公子隻需聞聞便可知道答案,甚至連成分的比例都說了出來,院正覺得自己還需要自取其辱?”越澤涼涼地開口,淡淡地掃過太醫院院正。
蘇曉蘭臉色鐵青地沉默著,她手裏拿著的正是呈上來的藥酒配方,水公子所說的一字不差,而對方光靠聞便聞了出來,不得不由讓她心驚。
“水公子回答一字不漏,這局水公子勝。”歐陽澈也瞟了一眼水公子,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
我看了看歐陽澈,隱在高處的他倒也擺出了一副成熟的模樣,太子監國,多大的權利,如果歐陽泓就這樣駕崩,他便是東衍的一國之君。
剛剛的太監的聲音又再響起,隻見他擺了擺手,數十個太監手上捧著一杯酒擺在了我們麵前,“擺在你們麵前的有四十杯酒,其中隻有一杯是沒有毒的,剩下的有著各種各樣的劇毒,你們必須把這杯水找出來並喝下去,生死由命。”
話音剛落,我便看到太醫們的身形抖了抖,四十杯酒裏,隻有一杯是沒有毒的,我看了看桌上的水,生死由命,好一招殺人於無形的辦法,如果我就這樣喝到了有劇毒的酒,豈不是自己技不如人,命該如此。
剛剛還不可一世的太醫院的三個太醫都看著我,一時沒有動作,我不由笑了笑,從懷裏掏出了一根銀針,逐一的杯子試探,三個太醫看到我手上拿著銀針,也恍然大悟,紛紛拿出了自己的銀針在試探,經過我們四個人的試探,桌上還剩下五杯毒酒,隻有兩種結果是如此,一是沒有毒的酒,一便是劇毒,世上總有些劇毒是銀針試探也沒有辦法試探出來的,三個太醫抹了抹額上的冷汗,六隻眼睛不約異同地看著我,我伸出手去,把桌上的另外四杯酒倒在了地上,桌上隻剩餘最後一杯,太醫院院正伸手便想將酒拿起來,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是我我便不會去喝這杯酒。”
“為什麼?”院正被水公子的話嚇得把手縮了回去,疑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