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青板著臉,對緋衣說的話中肯地點了點頭,這次不管怎樣,她去哪裏,他們便跟到哪裏。
“放心,我不會丟下你們的。”我淺笑著,心中的憂傷被這三個突然出現的男子給衝淡,招呼了他們過來一起喝酒。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把酒問青天。
“你們在幹什麼?”越澤站在屋簷下,冷冷地看著屋頂上的四個男人,而月色下的水公子眼波清泉般透澈,臉上掛著濃濃的笑意,舉手投足間,無不顧盼生輝。什麼時候多了兩個俊俏的男人出來?
“左相來得正好,月色迷人,我們正好在賞月對飲。”我看到越澤,眯了眯眼,露齒一笑。
“你手有傷還喝酒,還要喝醉了?”越澤飛身上屋頂,一把抱起水公子,閃著危險的光芒,沉聲道。
緋衣緋青兩人看到,手馬上握住劍柄,卻被南寧公子阻了阻,搖了搖頭,示意他們倆人別輕舉妄動。
“我沒喝醉。”我隻是有點醉意,頭腦還是十分清醒,聞著越澤身上的淡香,我被他強抱在懷裏,掙脫不開,我一時怔怔地看著他,倒不知是我掙脫不開還是我不願意掙開。
“回房休息。”越澤冷冷地掃了一眼南寧公子,跳下了屋頂,往著水公子的房間走去。
就是這個人嗎?緋衣緋青以目光詢問著南寧公子,他們把握在劍柄的手放了下來。
南寧公子看著漸漸消失的兩人,但笑不語,握起了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這酒不及瑤城的女兒紅香甜。
“我都說我沒醉,你放我下來。”我突然醒悟起來,越澤曾經是怎樣對我的,他是鍾情於花水心,他要娶的人是花水心,而不是我。我用力掙脫著,企圖想掙脫開他的桎梏。
越澤緊抱著水公子,不讓他掙脫開來,一直到了水公子的房門前,他擔心他用力過度傷了自己,又想到他的手還有傷,但放了他下來。“下次不準再喝酒。”
“我不用你管。”我伸手揮了揮,拂開了他伸過來的手,他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幹什麼?我已經不去招惹他,隻想完事後各回各家,各做各事。
“你身上還有傷。”越澤耐著性子跟他說,那麼大的人居然不知道怎麼照顧自己。
“傷的是我的身,於你何幹,我就算是死了,也……”不關你的事,我話還沒說完,越澤已經欺身上前,把我圍在了走廊的柱子前,狠狠地吻了下來。
聽到他說死的時候,越澤沒由來的心裏一痛,已經控製不了自己的動作,吻了上去,開始的時候是十分粗暴的吻著,懲罰他說死字,但慢慢地別放輕了動作,輕輕吻著,吸取他口中的薄荷清香和淡淡的酒香。
我一時間忘了掙紮……這已經是他再一次的失控,但這一次異於之前的時候,我感到了他的那種強烈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