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早便是一早,也難怪攝政王不知道,今天早上那麼早,隻怕攝政王日理萬機還理不過來。”我淺笑了一聲,看著攝政王臉上的冷冰有所融化,笑意漸濃。越澤也算腹黑,居然今天早上直接命人送人遞送國函給女帝。
攝政王冷冷地掃了一眼水公子,偏生水公子依然故我,淺笑一聲,臉上綻放在濃濃的笑意,傾城傾國的容顏此時看上去更是生動無比。
若善公主不悅地瞪著月子揚,把水公子的身形擋在了她的身後,“攝政王莫不是想得罪我西晉,水公子仍是我若善的未來駙馬,你這樣冷冷地瞪著他是想幹什麼?”
月子揚不屑地冷哼一聲,水公子雖然在江湖上名氣極響,神出鬼沒,驚才絕豔,但他的背後到底是什麼來曆,沒有人知道,此時他聽到若善公主要招他為駙馬,對於這種攀龍附鳳的人,即使是個人才,也是從來不屑。
越澤眼中閃過一絲不悅的光芒,明顯地說月子揚冷掃水公子的眼神有點不悅,他不動聲色,站在那裏看著若善公主替水公子出頭。
“攝政王可是對我這個深交知己不滿?”南寧公子放下手中的杯子,月華國的茶香四溢,卻還是比不上水筱泡的花茶,他可是十分懷念,一直很懷念,而月子揚如此明顯的冷哼一聲,讓南寧公子也抬起頭,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訝異了,天下誰人不知南寧公子朋友遍交天下,但能真正能讓他承認是他的深交知己的人卻沒有。
而現在,他卻說水公子是他的深交知己。
“我不是不讓你說明出來到嗎?你怎麼能將我倆的關係公布於天下呢!”我責備地看了南寧公子一眼,但眉間還是帶著淺淺的笑意,語氣說得十分曖昧。
越澤的臉色白了白,若善公主被水公子的話驚了驚,月芊華也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水公子,南寧公子臉上也快速地閃過一絲詫異。
一時間,安靜得隻餘各人的呼吸聲。
“皇叔,唯今之計,朕隻好下旨將你扣在王府裏,沒有朕的旨意不能隨意走動,待朕查明真相後,自會放了皇叔。”月芊華率先打破了寧靜,為難地看了一眼月子揚,如此不明朗的情況下,她也隻好出此下策,越澤此時代表的是整個東衍,而不再是他左相一個人,事關兩個國家的事情,大意不得。
“一切全憑女帝作主。”攝政王斂下眼中的怒氣,這裏的人全部都向著水公子,這個人雖然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但他明顯地針對他,這個人絕對容不得。
攝政王領命後回府,一時間,月華國的朝政便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攝政王被軟禁,這預兆著月華的政權有可能將要易主。
越澤看著攝政王的離去,同是弄權之臣,他自知朝野的深淺,攝政王要是不想被軟禁,他自會有辦法脫身,現在他怎會如此輕易交出政權,被月華女帝軟禁起來,他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既然今天如此人齊,我命人彈奏一曲,也好讓大家心情愉悅一點。”月芊華拍了拍手,一個屏風後麵便響起了悅耳動聽的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