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越澤思緒萬千,不知不覺已經想了很多事情。
我看也不看越澤,現在想起剛剛在樹林的事情便氣得我臉色鐵青,我施展流雲輕功,體態輕盈,如同浮動於水波之上,一瞬間便飄了出去,現在已經四更天,夭夭肯定還在屋子裏等著我歸來。
越澤看著水公子飄出去的身形,心裏倒也讚歎,如此輕功,隻怕是獨步天下。
第三天,\t我決定閉門不出,令雲落下去查了昨天的陳府底細如何。
雲落剛回來還沒來得及說話,我的房門便被越澤推了開來。我不由臉色黑了黑,左相堂堂一國之相,男子漢大丈夫,進來也不敲門。
“我已經敲過門,隻是你們沒有回應。”越澤慢慢地走了進來,悠悠地開口。陸毅笑著瞟了瞟爺,爺剛剛明明就沒有敲門,倒是之前敲門的時候吃了閉門羹。
“不知左相到訪所謂何事。”現在看到越澤,我便不由想起昨晚他強吻我的情形,臉上不由一熱,忙低下頭尋了杯子,喝起桌上的冷茶,降溫。
“自然是為了昨晚陳府的事情。”越澤不動聲色地將水公子臉上的緋紅收入眼底,臉上笑意漸濃,本來對於水公子閉門不出的事情心生的不悅隨之而雲消霧散。
“我可不記得昨晚陳府的事情,本公子昨夜可是早早歇息。”我放下杯子,淡淡地道,我可不想再和越澤如此摻和下去,這件事我自然會獨自查個水落石出。
“看來水公子昨夜在夢遊,那要不要本相將昨夜的事情重述一遍。”越澤挑了挑眉,端起桌上的杯子喝著水,徐徐道。
“本公子突然想起來,早早歇息的是前夜的事情,昨夜的確是發生了一些事情,左相請說。”我瞪了瞪他,小人,如此威脅我,待我看到他放下的杯子時,我突然醒覺起來,他端的是我的杯子,喝的是我剛喝過的茶水。一時間,我嚴肅地轉過頭,和越澤認真誠懇地說話,對於身後那三道探究的目光熟視無睹,忽略不計。
“陳府的主人隻是一個尋常的藥材商人,但兩個月前,陳老爺突然病逝,隨後便由陳老爺的兒子繼承了陳府,而陳老爺的兒子剛好是在攝政王月子揚手下當差。”越澤漫不經心地掃了掃水公子身後的三人,對於他們明目張膽的探究作了個警示,隨後道。
“月子揚?”我揚了揚聲調,月子揚可是月華國的攝政王,他權傾月華,獨攬大權,等同於是月華國的皇帝,相反的是,月華女帝更像是虛設的,毫無實權。
“月子揚為人處事怪癖,心狠手辣。”越澤對於月子揚這個還是比較了解,曾打過兩次交道,深不可測,為求目的而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