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聽小姐的。”夭夭點了點頭,從小到大,做得最多的便是跟隨小姐,聽從小姐的命令,唯小姐所說的話是從。
此時正站在前廳的陸毅不由打了個咳嗽,不知為何冒了一身的冷汗。卻是不知道自己心儀的女子在不知不覺間被別人擺平了,為自己漫漫的求愛之路設了許多欄柵。
我帶著夭夭走到前廳的時候,正好看到陸毅正扶著那個弱不禁風的女子,長得挺也有幾分姿色,但相比之下,卻是要遜我們家夭夭一大截。
我不由得佩服起陸毅的眼光,饑不擇食。
陸毅看到桃姑姑便高興地和她打招呼,卻不料桃姑姑完全當他是透明,眼裏根本就沒有看到他一樣,更別要說理他,他不由得鬱悶,他又是哪得罪了這個姑奶奶,好不容易才緩解了少許的關係,卻又變得如此陌生。陸毅壓根就沒有想到,罪魁禍首正是自己扶著的婉婷姑娘。
“爺,馬車準備好了。”下人走了進來,恭敬地對越澤說,卻在對上水公子眼中的淺笑失了神,一時呆在了當場。
“還不下去。”越澤不悅地看著正盯著水公子看的下人,冷冷地說,接著掃了一眼水公子,他的臉上正掛著禍國殃民的笑容,她卻又不知道自己笑起來又多禍害人,越澤怕再看下去自己也會舍不得移開眼,便別開了臉。
下人這才回過神,對上爺鐵青的臉,不由得低下頭,諾諾地退了下去。
“不知越公子卻是要去哪呢?”我看了看那女子,對越澤的稱呼改成了越公子。
“赴宴。”越澤淡淡地瞄了一眼婉婷姑娘,冷冷地道。
“貴人事忙,本公子剛巧也有點餓了,不若帶上我一起赴宴吧。”我淺笑著,看著越澤不易察覺地動了動眉,似乎是不太想帶我去,可惜的是本公子有點不太好的地方便是越是不想我去的地方我偏要去。
“那你跟著來便是。”越澤知道就算現在不讓他來,水公子自己也會跟著過去,總會尋著理由,倒不如現在大大方方地帶著他去,將他護在自己眼皮底下。
算你識趣,我搖了搖扇子,不動聲色地將那女子眼中的那抹探究收在了眼底。
路上,越澤簡單地和我說了一些事情的經過,好一個英雄救美,想必美人也情迷英雄。
英雄難過美人關,從來美人亦是難過英雄關,多少美人便是這樣被英雄給糟蹋了。
有了婉婷姑娘的帶路,我們走進了這個外表看起來隻是一般的府第,卻在我們走進去後九曲十八彎,拐了我們一刻鍾還沒到目的地。敢情這個房子有多大?從外麵還真是看不出來。亭台樓閣精致無比,設計得十分雅致,讓人看上去神情氣爽。如此一個優雅的地方,該是一個怎樣的主人呢?
不遠處響起了十分動聽的琴音,配合著院子裏小溪的流水,倒映出了幾分山澗的味道。
“芊芊姑娘。”越澤在看到坐在亭子裏的撫琴女子,笑著上前,“想不到芊芊姑娘的琴技如此好。”
“公子過獎了。”芊芊姑娘站了起來,自一團輕紗飄揚中走了出來,“芊芊感邀公子昨日的救命之恩,也感謝公子今日賞麵赴宴。”
所謂美女,應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我看著走出來女子,她很美,美的卻不是容貌,而是那種氣質,猶如月一樣,讓人覺得遙不可及卻又忍不住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