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說左相與花家長女花水心兩情相悅,此次左相和親,不知置花水心於何處呢?”我裝作漫不經心地說。
“這個越某自會處理。”不知為何,越澤在聽到水公子口裏說起花水心時,麵上溫和的笑容一凝,心中有些不悅。
“人的一生隻喜歡一個人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左相可要好好處理,莫後院失火才好。”我有些譏諷地說,花水心可是東衍第一美女,心高氣傲,不甘居人之下,而此次若善公主又是和親,花小小死後,若是成親隻怕便是相府夫人了。
“治國齊家平天下,越某謝過水公子如此關心。”如此關心我的私事,越澤溫和地笑著,眼眸卻看著水公子沒有絲毫的暖意。
“嗬嗬。”我但笑不語,不再說話,專心用膳。
果不出我所料,不出一天,整個蘭陵傳遍了這個流言,待我回宮後,直到深夜,也沒有見到旭堯,我樂得清閑地早早就寢。
“爺。”驛站裏,夜叉的身形一落,便匆匆來向爺稟報消息。
“是不是所查之人全部下落不明,甚至連他們的府邸也都莫名失火。”越澤正和陸毅從在燈下下棋,聽到夜叉的聲音,嘴角揚了揚,說。
“正是,爺讓我調查的這一件事,所有的線索都全部斷了,商旅裏的人都神奇地失蹤。”夜叉佩服地看著越澤,“爺越來越神機妙算。”
“並非是我越來越神機妙算,而是剛剛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越澤笑了笑,“如果對方真的是西晉的人,那麼他們不應該如此明目張膽地穿著西晉的服飾來到月城,而且還會在月城入城記錄中留下證據,這樣做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再加上西晉新帝並不是這種心狠手辣的人,人算不如天算,當我們找到這裏的時候,殺人滅口往往是讓我們斷了追查下去的線索,但也讓我們找到了另一條線索,這些人在掩飾的便是真相。”
“所以,月城的瘟疫與西晉沒有關係,至少和晉帝沒有關係。”陸毅也搖著扇子說,他執起一顆黑子,落了下來。
“死局。”越澤縱觀全局,執著白子也輕輕地落了下來,“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塵世中的事情都是如此的,你輸了。”
“心服口服。”陸毅作了一個揖,本來是勝券在握,卻不料自己還是錯行一步,終至成了死局。
第三天.
這一天,早上我隻覺得十分疲憊,早上起得比平時還要晚,待我起來後夭夭替我梳洗完畢,打開門便見門外站著一個太監,貌似已經等候了很久。
“水公子,吉祥。”福公公見到水公子,不由驚為天人,不由低下頭,不敢多看公子的絕色容貌。
“何事?”我接過夭夭手中的茶水,慢慢地問。
“傳皇上口喻,待公子醒來後,便宣公子上朝。”明明公子所說話隻有輕輕的兩個字,但福公公不由地冒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