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昭王見公儀可雯疼的臉色發白還在努力露出笑容,忽而嘴角一勾,惡劣的在她脫臼的地方使勁按了按:“雨文啊雨文,你真是聰明伶俐,句句都說到本王心坎上了,誰教你來跟本王說這些的?嗯?”
公儀可雯心中重重一跳,麵上不露分毫,道:“王爺為何這麼問?當然是婢妾自己想跟王爺說的。王爺也知道,婢妾跟公儀可姃有大仇,所以王爺的心情婢妾能夠感同身受,而且婢妾是王爺的人,自然一心向著王爺,不願意看王爺因為一時生氣,而日後後悔。”
淩昭王眯著眼審視了她一會兒,才鬆了手上的力道,狀似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發,道:“很好,你對本王忠心,本王自然也不會虧待你的。”
“妾身這一輩子都係在王爺身上了,生是王爺的人,死是王爺的鬼,當然對王爺忠心耿耿。”公儀可雯一臉誠懇和愛慕的說道。
淩昭王眼中露出幾分滿意之色,道:“你既然向本王建議,想必是有什麼好主意了?”
“婢妾的確有個想法,不知行不行得通。”公儀可雯笑道。
“說來聽聽。”淩昭王道。
“不知王爺知不知道喬殊彥?”公儀可雯問道,“就是秦王府裏那位新出現的客卿。”
淩昭王想了想,道:“本王好像聽殷元琅提起過,怎麼了?他有什麼問題?”
公儀可雯道:“王爺進京的晚,所以有所不知,喬殊彥名義上是客卿,實際上與公儀可姃和秦王是生死之交。尤其公儀可姃,為了救他花費了很多心力和人力物力,不僅向殷貴妃求過藥,還花費巨資競拍了一株奇花煉藥,而且還去求過國師,最後不知花費了什麼代價,才讓國師出手救了他。如果喬殊彥出了什麼事,對公儀可姃和秦王都將是極大的打擊!”
“果真如此?”淩昭王有些懷疑,公儀可姃和秦王在他眼裏都是奸險寡義的小人,會對一個好友重視到哪裏去?至少從他的角度來看是不可能的,對他來說,世界上根本沒有所謂的生死之交,都是彼此利用罷了。
“千真萬確,”公儀可雯道,“王爺若有疑慮,可以派人出去查查,此事並不是什麼秘密。”
“既然你這麼肯定,本王就姑且相信你了,”淩昭王道,“你有什麼具體的主意,說吧!”
公儀可雯當即詳細將計劃說給了他聽。
淩昭王聽完之後思量了一陣,笑著勾起公儀可雯的下巴:“不錯,沒想到你不但這張臉長得漂亮,小腦袋瓜兒也聰明的很,比本王還有主意。”
“多謝王爺誇獎,婢妾隻是有些小聰明而已,如何能和王爺的雄才偉略相比。”公儀可雯嬌笑著趴在他膝蓋上,雙眼含情脈脈的望著他。
淩昭王邪笑幾聲,抬起一腳在她胸口柔軟上蹂躪起來,弄得公儀可雯嬌.喘連連,身體更往他身上軟倒。
然而淩昭王卻突然停止了動作,手一揮道:“下去吧,找個大夫把胳膊接上,想買什麼隻管去買,等事成之後,本王另有重賞!”
公儀可雯一臉欣喜的謝恩,眼底卻閃過一抹失望之色,她最想要的就是淩昭王的寵幸,可恨自己肚子不爭氣,一直沒懷上孩子,否則就不用這麼提心吊膽,隨時擔心會被淩昭王殺了或拋棄了。
她心裏著急,卻也無可奈何,隻能行了個禮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