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初抱歉道:“對不起母親,我可能不小心碰到傷口了,這次我一定注意。”
映初再次伸手,柳氏故技重施的慘叫,仿佛映初要謀殺她一樣。
如此三四次後,花郡侯問:“映初,夫人的腿傷的很嚴重嗎?”
“我不讓她看了,”柳氏似乎疼的喘不過氣,“老爺,她是在故意折騰我,我……啊!!!”
映初的手按在柳氏的痛穴上,並灌輸了內力,疼的柳氏立刻冒出冷汗,身體幾乎不受控製的彈跳起來,直接從床上滾到地下。
“哎呀,母親,你的腿,”映初故意驚呼,“你的腿沒事了嗎?”
正疼的在地上翻滾的柳氏猛的僵住了。
眾人的視線都落在柳氏完好的腿上。
“柳氏!”老夫人爆發出一聲怒吼。
“這到底怎麼回事!”花郡侯臉也黑成了鍋底。
柳氏的疼勁兒還沒緩過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花雲初眼神焦急,她這會兒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話遮掩了。
老夫人指著柳氏,氣的渾身發抖:“好你個柳氏,說是去給我請安,滑倒摔斷了腿,原來都是裝的!你既然不想去我的榮欣苑,以後都別去了!”
鄒嬤嬤連忙把老夫人扶坐在椅子上,噗通一聲跪下,對花郡侯說:“老爺,夫人已經一個月沒去給老夫人請安了,這事原本做奴婢的不該多嘴,但是老夫人為了一家和睦,不想拿這事讓老爺煩神,就忍著沒說。沒想到夫人不僅不知悔改,還變本加厲,撒出這種謊言來!這事要是傳揚出去,別人都道老爺娶了個不孝的夫人,老爺還如何在官場立足,花家還如何抬得起頭啊!”
花郡侯盯著柳氏:“鄒嬤嬤說的可是真的?!”
柳氏被他駭人的眼神嚇得瑟縮了一下,囁喏道:“妾、妾身最近忙著農莊的事,所以……”
她的辯解沒說完,花郡侯就氣的扇了她一巴掌。
柳氏臉上迅速腫起四個手指印,發髻被打散,披頭散發的趴在地上。
“父親……”花雲初想求情。
“你別再幫她說好話了!”花郡侯氣道,“這樣不肖的娘,你以後離她遠點,別被她帶壞了!”
“老爺!”柳氏嚇得哭號,“妾身冤枉,妾身裝病,隻是為了花映初手裏的銀子,農莊收成不好,妾身也是為了幫老爺籌錢,才出此下策的啊!”
她選擇把陰謀說出來,也不能讓老爺以為她不孝,真把女兒和她隔離,等於是要了她的命啊!
“母親,您怎麼能這麼說,”映初道,“您做錯了事,卻說是父親的原因,這不是讓別人誤會父親不孝不慈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柳氏慌忙道,“老爺,您別聽花映初挑撥,我都是一心一意為了這個家考慮啊!”
“夠了,別再狡辯了!”老夫人怒道,“我真後悔把這個家交給你打理,農莊管不好就打女兒的主意,兒子也被你教毀了,還敢裝病糊弄我們!”
老夫人緩了緩氣,繼續道:“你不是想裝斷腿嗎,以後就給我躺在床上好好養著!來人,將麗華苑的門全都鎖起來,任何人不準出入!”
老夫人這是要幽禁柳氏了。花郡侯在一旁聽著,也沒有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