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來人呐,即刻擬旨,定北王夜鸞煌大逆不道,意圖謀反,朕念在父子之情,對其網開一麵,現免去夜鸞煌的一切職務,打入天牢,待朕與群臣商議之後,再做定奪!”
這樣的結果是大家都希望看見的吧,不等侍衛上前,夜鸞煌便自覺地站了起來。
“我自己走。”
經過夜臨風身邊的時候,夜鸞煌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對綰衣好一點。”
定北王入獄的消息很快傳遍了京城。
沒人敢相信這是真的,一個自願前去南方治災的人,為什麼就成了居心叵測,意圖謀反之人?
鳳綰衣更是不相信,她知道夜鸞煌此行凶險無比,可是沒想到人是安然無恙地回來,卻是頂著砍頭的罪名。
“小姐,這是南方探子送來的密報。”南楓來到煙雨軒,遞上一份用火漆嚴密封存的信件。
這正是鳳綰衣派去夜鸞煌身邊的密探,一方麵為了暗中保護,一方麵查探各路消息。
看罷信件,鳳綰衣麵色變得十分難看。
“夜臨風現在在哪裏?”
“小姐贖罪,我不知道。”
現在的夜臨風十分提防鳳綰衣,連帶著對他也一並防備。
別說書房了,就是東陽閣的院門,南楓想要靠近也很困難。
鳳綰衣緊擰著眉頭,她和夜臨風的關係鬧得這麼僵,她還怎麼能順利展開自己的報複。
“南楓,你現在就去定北王秘密守著,等到驚天出現,立即帶他來見我。”
夜鸞煌出事,雁漠北必定也在夜弘天和夜臨風雙重的嚴密監控中,這個時候,他不能有任何的作為。
密探來報,說是驚天已經離開汾城多日,朝著京城而來,可是京城的密探們,根本就沒有見到過驚天。
這又是怎麼回事?
夜鸞煌意圖謀反的事情,必定是栽贓陷害,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鳳綰衣疑惑的是,驚天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所以被夜臨風這夥人給抓住了?
南楓離開之後,鳳綰衣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蘇兒,你去東陽閣看看夜臨風有沒有回來。若是見到他了,就告訴他,我親自做好了飯菜,請他來用膳。”
要想獲取消息,隻能從夜臨風嘴裏套了。
夜臨風剛進東陽閣,便看見一臉沮喪的蘇兒,正從院子裏走出來。
“你來東陽閣做什麼?王妃有事?”
見到夜臨風,蘇兒滿心的歡喜,福了福身子,恭敬地說道:“王爺,您可算回來了。您去南方的這幾天,王妃每天都念叨。聽說你今天能回府,所以早早就備好了晚膳呢。”
看著丫頭的神情就知道這話不假。
可想到性格倔強的鳳綰衣,夜臨風又有些不相信。
就因為鳳卿卿,他和鳳綰衣之間可算是撕破了臉皮,後來又有夜鸞煌的摻和,他們一直就處於冷戰之中。
“本王已經用過晚膳了,你回去吧,告訴王妃別等了,本王還有要事處理。”
聞言,蘇兒的笑容漸漸退散,她低下頭,悶悶地應了一聲,然後抬腳準備離去。
“王妃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今晚又不會吃了吧。”
這聲似是自言自語地輕喃吸引了夜臨風的注意,他叫住蘇兒,擰眉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自知失言,蘇兒臉色煞白,連連搖頭,矢口否認自己剛剛說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