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三章 被捉住了(2 / 3)

而說到底,這個魅人害的,也隻有文寅彧,文寅彧是其中的受害者,其他人自然是看他的意思的,若是文寅彧心裏不解氣,想要再出出氣,自然也是正常的。

“那就這麼辦吧,把她綁起來——”過了一會兒,那文寅彧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地上的小魅人,冷聲說道,那眼中帶著不耐煩與還未完全消散的氣怒。

“是——”侍衛們應道,說著便找來了繩索,動作嫻熟的把那小魅人五花大綁起來,看那個樣子,就像是一個壯漢也難以掙脫,更別說是個柔弱嬌小的小女子了。

“嗬嗬,光是綁住了可不代表她就束手無策了——”而趙祺深諳幻術的變化莫測,他一邊說著,一邊上前,朝小魅人的眼前伸手而去,嘴中暗暗默念了一些類似於咒語的話,隨後那小魅人便渾然昏厥而去。

“她這是怎麼了?”趙翊好奇問道。

“嗬嗬,皇上,明天她就會醒過來的,這隻是抹去記憶的幻術,端王爺讓這個魅人暫且忘了自己所會的魅術,從今往後,她不會再記得魅術怎麼用了,就跟被封住了法力的妖女一般,不過端王爺隻是青蜓點水,過一段時間,幻術的作用耗盡了,她自然就恢複了——”那軒轅青蜓笑著解釋說道。

而此時在一旁看著的金孔雀卻覺得此時的場景有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那為什麼不讓她永久失去記憶,讓她再也記不起來用魅術害人呢——”那小武不解說道。

“嗬嗬,若是永久的失去記憶,先不說施術人需要耗費不少的功力,而且對也怕會物極必反,魅人身上到底還有什麼秘密我們無從知曉,但是畢竟我們才是闖入者,他們世代生活在這裏,若是我們不敬畏這裏的自然規律,擅自剝奪了魅人的魅術,隻怕會遭到懲罰的, 端王爺興許也是不想打擾這裏的秩序吧——”軒轅青蜓笑著說道。

趙祺微微笑著,不再說話,隨後便牽著金孔雀回自己的帳篷睡去了。

“祺哥哥,剛剛看到你給那魅人施術的時候,我怎麼心裏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金孔雀卻有些睡不著了,但是她向來都是不在心裏藏事的,有什麼都對趙祺說。

趙祺眉眼暗暗沉了沉,但是隨後卻又笑起來。

“嗬嗬,是什麼奇怪的感覺?”趙祺笑著問道。

“覺得很是熟悉,但是又想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金孔雀嘟著嘴說道,很是困惑著。

“嗬嗬,是不是你在夢裏又夢見過了——”趙祺笑了笑說道,一邊說著,便溫柔的撫著她的柔順發絲,金孔雀這一路跟著他,他就像是帶了一個孩子在身邊一般的,細心的嗬護照著她,但是他卻不僅沒有感到疲勞,相反他還感到踏實了許多,每天都能夠看到金孔雀,親自照顧她的一切,趙祺好像變得沒有那麼的焦慮了,相反,他感覺自己心裏倒是充滿了力量一般的,什麼事情,也更加的決斷了。

“可能吧,我也不知道——”金孔雀笑了笑說道。

“嗬嗬,你啊,最近總做噩夢,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好——”趙祺無奈說道,笑的有些擔憂苦澀著。

這倆天,半夜醒來,他都發現自己摟著一個濕乎乎的身子,金孔雀半夜三更的也都被那噩夢嚇得神色恐慌,把趙祺心疼得夠嗆的,但是那是夢,他根本沒辦法控製的,萬般無奈著。

“我也不知道,以前我都不做噩夢的,做的都是關於你的美夢,可是現在抱著你,卻反而夢不到你了,總夢見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金孔雀躺在他臂彎裏,喃喃說道,一邊說著,一邊卻習慣性的摸著趙祺下巴的青茬,他每天都會把自己收拾幹淨整潔,但是那h下巴還是會有著粗糙的觸感,金孔雀最是喜歡玩弄著。

“會不會是跟魅人有關?”而趙祺忽然想起來道,心裏很是懷疑著。

“會嗎?可是在他們出現之前,我就夢見那古滇國的公主了,她好像是想要告訴我什麼事情一般的,我夢到的也越來越亂七八糟的,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金孔雀皺眉說道。

“明天找機會問問那魅人,魅人能夠洞察人的大腦,興許她會知道是怎麼回事——”趙祺很是認真的說道,同時也暗暗的期待著。

“得了吧,祺哥哥,今晚你沒見到那小姑娘氣鼓鼓的模樣嗎,她就算知道什麼,肯定也不會告訴我們的,現在她肯定是恨不得殺了我們那——”金孔雀則不以為然的說道。

“嗬嗬,可是我看來,那小姑娘好像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戲弄文寅彧的把戲,也都是小孩子一樣的技倆,好像並不想要傷害人性命——”而趙祺笑嗬嗬說道、

“說的也是,那魅人一點都不像是我想象中的模樣,本以為他們是奇形怪狀的妖怪呢,沒想到長得這麼好看水靈,我要是文大哥啊,說不定在她鑽我帳篷的時候,就心動了呢——”金孔雀笑著悄悄說道。

“嗬嗬——”倆人似乎總是有說不完的話一般的,聊著聊著,才漸漸睡去,而夜裏金孔雀依然還是擺脫不了夢魘的糾纏,仿佛她一閉上眼睛,那些陌生的畫麵便會如潮水一般湧上來。

趙祺夜裏也睡得不安穩,不住的哄著,在趙祺的安慰嗬護下,金孔雀雖然總是被噩夢驚醒,但是卻也得到了休息,能夠很快的再次入睡。

第二天清晨,陽光灑在碧綠的草地上,那草上的露珠晶瑩剔透,似的草原看那起來亮光閃閃的,很是美麗靜謐。

那文寅彧一身整潔筆挺的帥氣衣袍,他慢悠悠的來到那小魅人的身前,手中則拎著水袋子。

而此時那魅人五花大綁在一根木樁子上,就像是被行刑的犯人一般,而她依然低垂著腦袋,昏睡著,頭發亂糟糟的,花衣裳也被劃破了一些,很是狼狽著。

“喂?”文寅彧站在離她一米遠的地方,手中提著長劍有些粗魯不耐煩的用那劍鞘戳了戳她低垂著的腦袋。

“嗯——”那小魅人竟然迷迷糊糊的吭唧了一聲,就好像是在自家的床上睡著了似的。

文寅彧無奈極了,他暗暗的歎了歎氣,隨後再加大了一些力度。

“喂?”他又冷聲喚道,他知道這個魅人有多可惡,心裏的氣還是有的,雖然不殺她,但是同時也不得不保持著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