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大王稍安勿躁,公主自己也說了,不論相貌的,況且,我們的王命已經昭告了天下,如何能改呢——”那遼相則是笑著說道,他倒是比耶律岢耐心多了。
“我說丞相啊,不是你嫁妹妹,那當然不著急了,那渥丹可是本王的親妹子,要是她的駙馬是個醜八怪,那我以後怎麼跟先王交代啊,唉呀真是失算失算啊——”那耶律岢很是著急著說道。
“大王,事到如今,就算那個人是個醜八怪,公主也得嫁了啊,這麼多人看著呢——”耶律烏螟直言說道,他那大實話把耶律岢嗆得夠狠,弄的那耶律岢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的,隻是幹瞪著眼。
“時辰到——”騷動過後一陣,那負責擂台比武進行的侍官便猛地一敲那鑼鼓,隨後高聲喊道,那人群中的騷動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此時那擂台上,站著渥丹公主,與那門麵的勇士,渥丹一身紅衣,映襯得她那臉色十分地俏麗,而那蒙麵的勇士卻是一身的白衣裳,雖蒙著麵,模樣落拓,但是不知為何,那氣質卻是纖塵不染。
“公子可是阿格數的靜柯王子?”渥丹看著那不遠處的蒙麵勇士,笑著問道,她的笑容很是燦爛和煦,絲毫沒有半分驕縱之意。
可是那人卻不回答,隻是定定的站著。
“嗬嗬,當初遼河河畔一別,十年來心中甚是想念王子,沒想到今日能夠再度重逢,渥丹很是感激王子掛念——”渥丹此時早已認準了那個人便是當初追求她的靜柯王子了,雖然知道他肯定是經曆了許多不好的事情,但是如今站在招親的擂台上,她也不想再去揭開他的傷疤。
此時那春風微然,草原上彌漫著青草的清香之氣,十分地舒爽怡人,若是在此時重逢故人,那也不失是件美事。
而那人聽了,卻沒有任何的動靜,隻是細微之中,發現他握著長劍的手收緊了幾分。
“王子,今日便得罪了——”罷了,渥丹便笑著說道。
“鐺——”的一聲,那侍官手中的鑼鼓再次敲響,比武時辰到了,眾人都緊張不已。
那耶律岢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那擂台上情形,似乎恨不得竄到那台上看著一般的。
而他那一雙犀利的眼睛一直都眯著盯著那蒙麵的勇士,想要看清楚他的長相模樣,奈何那人捂得嚴實,絲毫沒有露出半點縫隙。
而隨著鑼鼓聲響起來,那擂台上的倆人也開始準備比試了起來。
渥丹手持銀槍,而那蒙麵人則一手持著尋常的長劍,並無特別之處。
“得罪了——”渥丹幹脆果斷的說了聲得罪,隨後便直接提起銀槍,朝那蒙麵人襲去,她那招式步法都十分地靈活流暢,雖然是個女人,但是功夫卻了不得。
隻見那柄銀槍在她的手中遊行自如,一時猛刺向前,一時又如秋風掃落葉一般的橫掃而過,勢頭勇猛十分。
而那蒙麵的男子在開始的時候在閃躲著,他並不將那長劍拔出來,也不正麵迎擊。
“嗬嗬,當初你陪我練武的時候也總是如此,一直不出手,因此我還跟你置氣,怎麼十多年過去了,你還是老樣子——”而渥丹看到他這樣子,便想起了當年那靜柯王子跟她練武時候的樣子來,不由得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