渥丹作為大遼的長公主,身份地位高貴十分,她若是招駙馬,那定是天下的大事。
數月過去了,大遼公主的比武招親依然是進行得如火如荼。
耶律岢規定,最後勝出的人,必定要能夠贏過渥丹,才算是真正的勝出之人。
“公主——”王宮公主殿院前,那渥丹公主正身著一身的武裝,在院子裏練著武,那一招一式,迅如雷電,勢如風雨,雖然是女兒身,但是卻十分地矯健。
“公主——”那小丫鬟站在一旁,皺著眉頭,一連喚了幾聲,那渥丹都絲毫沒有在意,此時的她練武練得正酣暢,哪裏顧得及旁邊的雜音。
“哎呀,公主——”那小丫鬟是急紅了臉了,忍不住跺了跺腳。
渥丹這時候已經是香汗淋漓了,她那一雙明眸閃閃發亮著,那俏麗的麵容粉紅一片,十分地可愛美麗,與那別家的嬌媚女人不同的是,渥丹的美麗中帶著一股英氣。
“嗬嗬,又怎麼了,整天無故在我這跺腳,難不成是天要塌了不成——”渥丹將手中的銀槍遞給一旁的侍女,隨後一邊擦著汗水,一邊對那貼身的侍女巧兒說道,她雖然是公主,但是卻一點都沒有公主的架子,相反,一直都十分地隨和。
“哎呀公主,這天還真是要塌了呢——”那巧兒急聲說道,但是渥丹隻是笑而不語,她似乎早已習慣了這巧兒的一驚一乍了。
“比武招親都過去倆個多月了,可是公主你一直都沒有去觀過賽,而大王可是每一天都親自去觀看著,你倒是好了,天天在這舞刀弄槍的,一點兒都不像是個待嫁的姑娘,巧兒看啊,公主您這是一點都不想嫁出去,而是正抓緊著時間練武,好打敗那個最後勝出的人呢!”那巧兒嘟著個嘴,笑聲說道。
她平時都是陪伴在渥丹身邊,性子又直接,都是有什麼說什麼的,渥丹倒也也不在意。
“嗬嗬,既然哥哥一直都去看,那我幹嘛還去湊熱鬧呢——”而渥丹隻是笑了笑說道,絲毫不在意那比武招親的事情。
“可是公主,是你要嫁人,不是大王要嫁人啊,你,你怎麼能一點都不著急啊——”那丫鬟巧兒緊張焦急的說道,她身為渥丹的貼身侍女,自然是對渥丹的事情都盡心盡力的。
“都是說好了的,不管是誰勝出,最後都要與我比試一番,我去看了,又能怎麼樣呢——”渥丹笑著說道,很是悠然自在著,似乎她對於自己即將尋得駙馬的事情根本不在意,誰來做駙馬,她也都無所謂,事不關己似的。
“可是,巧兒擔心那最後的人都贏不了公主你,那,那這駙馬得哪天才能夠尋得啊——”那巧兒嘟囔說道。
“嗬嗬,那可還真怨不著我了,若是我未來的夫婿都打不過我,那如何能夠做大遼的駙馬呢?難道你們想我嫁給一個隻會花拳繡腿的草包不成?”渥丹笑著說道。
巧兒幾個丫鬟被她說的無法回答,一個個都悶著嘴。
“不好了,不好了——”而這時候,忽然一個侍官太監火急火燎的跑過來,嘴裏不斷的嚷嚷著。
眾人頓時都慌張的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