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寒澤沒想到的是他剛剛整裝完畢準備出門,為林竹專設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寒澤接通電話聽著對方的動靜,暫時沒開口。
林竹異常沙啞的聲音傳出來:“喂,寒哥。我需要請假。”
寒澤無法判斷林竹是不是也被威脅了,隻好順著他的話說道:“不準。我不在國內,公司缺不了你。聽卞秘書說你從昨天到現在都沒去公司,她也聯係不到你,你到底在和誰廝混?”
“昨天是我的手機沒電了,總之這事說來話長,等你回國之後我再告訴你吧……喂!你想幹什麼!把手機還我!”
寒澤一凜,聽那頭換了一個人說道:“林竹要請一個星期的假,他又不是你的奴隸,難道他就不能休息嗎?就這樣。”然後電話就被掛斷了。
是穆白的聲音!寒澤瞬間精神了。
十秒鍾之後,林竹的電話再次打來,“寒哥,你千萬不要誤會。”
寒澤立即詢問道:“怎麼回事?說清楚!不要讓我擔心。”
“我沒有出賣公司,也沒有被綁架。托某人的福,我從前天晚上一直昏睡到半個小時之前。至於昏睡原因,那個……那個……”
寒澤沒聽明白,這個某人是指穆白?他究竟對林竹做了什麼事?
林竹一直支支吾吾地不願解釋清楚,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實在沒有臉開口說。
於是在林竹身邊的穆白又搶走電話對寒澤說道:“前天晚上我被人下了藥,正好林竹在我的身邊,所以你懂了?還是那句話,他需要一個星期的假,還有我已經答應林竹暫時不會找你們寒氏的麻煩,隻是暫時。至於柯文雄那個渣滓想要做什麼和我無關,你隨便處理,我絕不幹涉。”
掛斷電話,穆白就被林竹扔過來的枕頭砸了一個準。
“又發脾氣。你說不出來我幫你說難道還錯了嗎?”穆白在林竹的唇上留下一個吻,然後得到林竹給的一個耳光的回禮。
“變態!你離我遠一點!前天晚上的事情就算了,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你若是再對我動手動腳,等我身體好了之後我們擂台上見,我若是不把你打趴下我就不姓林!”
穆白冷笑:“被狗咬了?你倒是看得開。看你現在這麼精神,不妨再試一下被狗咬的滋味。”說罷就撲向了林竹,穩準狠地咬住他的脖子。
林竹能忍,愣是沒發出一絲聲音,就是疼得眼淚嘩嘩地流,絕對出血了。他本來想讓手下接自己回寒宅,但他一想到要趴在床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實在是丟不起那個人。
穆白將林竹的脖子咬出血之後又把血舔得幹幹淨淨,那種酥麻的感覺引得身下人不停顫抖。
“不反抗?”穆白嗅著林竹身上的味道,沉醉入迷,“那我繼續?”
“滾蛋!”林竹不反抗純粹是因為沒有力氣。還是那句話,等他身體好了之後再和穆白算賬!他要宰了這隻會咬人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