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朗從座位上站起來,有些緊張:“沒說什麼。你聽錯了。”
寒澤走近寒朗,揪住他的衣衫並且慢慢收緊雙手,冷冷地說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不想再聽到類似的話,明白嗎?”
寒朗被勒得喘不過氣,根本說不出一個字,隻好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於是寒澤鬆開自己的手,讓寒朗丟在一旁然後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對寒朗說道:“滾吧。我是不會讓華言用你的。”
“憑什麼?!”寒朗本來不想做這個老師的,但是現在竟然發展到被寒澤趕走的地步,那麼他就一定要讓自己留下來!
寒澤不作任何解釋,隻是通知院內的保鏢將寒朗趕出去。華言原不原諒自己由不得外人在這裏胡說八道!再者,至今得不到華言原諒的這件事本身就令寒澤非常上火,寒朗這是自己往槍口上撞,怪得了誰?
“你不能趕我走!”寒朗指著夏誠和夏信說道,“我們都是華言請來的,就算要我走也是華言說了才行!”
話音剛落,華言就走了進來:“你們在吵什麼?我在外麵就聽到了你們的聲音。”
寒朗看到了救兵華言,立即說道:“寒澤要趕我走,隻是因為我說了一句話惹他不高興。”
“什麼話?”
“……”寒朗無語了,“難道不是我要被趕走這件事比較重要嗎?”
“哦。”華言說道,“那你到底說了什麼話惹惱了寒澤,所以他才要趕你離開?”
“那個……”寒朗撓頭,“其實也沒什麼。”
眼看著寒朗也說不出什麼正經的,華言也不想知道了,隻是對寒澤說道:“你不高興的話就回寒氏集團的總部辦公不就好了嗎?寒朗是我特意請來教孩子們念書的,你把他趕走了之後難道你能代替他嗎?”
“我可以幫你找別人。”寒澤不以為然,小學的語數外而已,大部分人都能教。
華言擺手表示不需要:“我信不過。”華言還以為寒朗和寒澤的關係很不錯呢,沒想到竟是這樣。
既然華言說了信不過,那麼寒澤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寒朗悄悄地對華言伸出一個大拇指,果然能降得住寒澤的必屬華言。
華言突然伸出手捏了捏寒朗的手臂:“肌肉不錯。”
聽到這句話寒澤眼裏的怒火已經忍不住要噴發出來了。
華言在捏過寒朗的手臂肌肉之後又看了看夏誠和夏信的,然後說道:“你們三個體格都不錯,搬貨肯定沒問題吧?都跟我來,我們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給孩子們買學習用具,書、筆、本子之類的。”
華言本來還想讓寒澤幫自己的,但是一想到寒澤挽起袖子做苦力的畫麵華言就覺得太過違和。有些人生來就處於金字塔的頂端,做不得這些粗活。
寒澤喊住準備離開的華言:“你不要去了。外麵危險。”有些事不能讓寒朗和夏誠、夏信知道,所以他點到為止。
華言本來已經忘記昨夜遇襲的事情了,被寒澤這麼一提醒,他又害怕起來了。這可怎麼辦?
最後由寒澤決定派幾個人和他們三個一起購買孩子們的學習用品,至於華言則需要老老實實地待在寒澤的身邊,以免遇到不必要的危險。
待其他三人離開後,華言問寒澤:“你是不是在怪我自作主張要給孩子們找老師?”
“在你眼裏我就是一個這麼不明事理的人嗎?”寒澤走到華言的身邊,將人抱得緊緊的,“我隻是在擔心你出事。隻有你在我的身邊,我才能保護你。明白嗎?”
華言點頭:“剛才聽到你和寒朗吵架,我還以為你是因為不讚同我的做法所以才要趕他離開的。”
“寒朗這個人你要離他遠一點。”寒澤從見到寒朗的第一眼起就覺得他並不像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然而無論林竹怎麼調查都查不出寒朗身後的背景,這種人是最可怕的。
華言不以為意:“在你的眼裏,我難道不是應該離所有人都遠一點嗎?”寒澤的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嚴重,華言早就領教過了。
寒澤有些無奈:“總之你要記住我的話,離寒朗遠一點。之後找個時間順便再找個理由就辭了他吧,我會幫你找一些可以值得信任的老師來為孩子們上課。”
對於寒澤的提議,華言沒有反對也沒有答應。華言有自己的想法,不可能寒澤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他對寒朗的了解的確很少,那就先了解一段時間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