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澤一直聽著浴室裏的動靜,在聽到嘩啦啦的水聲之中還夾雜著華言的抽氣聲時,他開口調笑道:“你難道在自己動手嗎?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滿足你,所以你不必如此委屈自己……”
“閉嘴!”寒澤話還沒說完就被華言從浴室裏扔出來的毛巾撲了個滿臉。
寒澤拿下毛巾就看到華言穿著浴袍走了出來。洗得太快了,看來這澡華言根本就沒洗舒服。
“穿這麼嚴實幹什麼?”寒澤的眼睛裏滿是擋不住的失望,“我還以為今夜能看到出水芙蓉。”
“出水芙蓉沒有,不過下水的狼倒是有一個。”華言使壞,扯著寒澤就把人往浴缸裏麵推。誰讓寒澤喜歡穿著西裝裝正經人,華言就要把寒澤渾身弄濕,看他的狼尾巴還怎麼藏得住!
寒澤根本就沒反抗,由著華言胡鬧,整個人帶著衣服全都濕透了。華言在旁邊樂得直不起腰,聽到久違的笑聲寒澤覺得這衣服濕得倒也值了。
“高興了?”寒澤抬起手臂,“拉我起來。”
華言剛握住寒澤的手卻不想寒澤猛地一扯,然後華言整個人被帶進浴缸裏接著撲通一聲栽進寒澤的懷中。受傷的手臂又被撞了一下,疼得華言根本使不上力氣。
“你耍賴!”華言開口說話恰好給了寒澤可趁之機,舌頭立即溜進華言的口腔裏開始攪弄風雲。
華言被吻得急了,雙手開始推搡寒澤。奈何兩人在浴缸裏,地方本就狹小,滿滿的水又讓華言的動作受到不小的阻礙。還沒掙紮幾下,華言腳下一滑,再次跌倒在寒澤的身上。
寒澤趁機脫掉華言的浴袍:“已經濕了,我幫你脫掉。”他真的忍不住了!
華言阻止寒澤的下一步動作:“你又開始了!再等二十幾天就這麼難嗎?!”
寒澤用自帶的帳篷頂了頂華言:“你說難不難?”
華言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又耍流氓!我用手幫你,但你不能碰我。行的話我就開始,不行的話我保證你從我這裏得不到任何好處。”
“自我說過要對你忠誠之後,我便沒有碰過其他的人。現在你居然隻願用手?”寒澤的臉色陰沉了幾分,但華言絲毫不退讓。
“暫時的忠誠就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華言冷哼一聲,“你的忠誠可真是廉價!”
“我如果真想強了你,二十個華言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狠話放了出去,但寒澤這一次依舊選擇做個紳士,“我同意你用手幫我。快!”
華言立即上手將寒澤的小兄弟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弄到最後的時候,華言已經感覺到自己整個手臂都在顫抖。
寒澤雖然沒把人吃進肚子裏,但好歹也享受到了,一時間心情好得出奇。
華言惡狠狠地瞪著寒澤,真是臭不要臉的,在別人家裏居然也跟個大爺似的,真是可恨。
從浴室出來之後華言就開始趴在床上發呆,已經將近淩晨一點鍾了,但他毫無睡意。
寒澤不知道華言在想什麼,隻是開始對柯旻的房子挑毛病:“這種地方你住得慣嗎?整體的裝修風格都在展示著資本家奴役剝削工人的成果,你喜歡這樣的?”
“什麼樣都行,我覺得挺好的。”華言對住的地方要求不高,有一張溫暖的大床就行了,其他的條件或好或壞都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
“你當真喜歡?”寒澤雖嗤之以鼻,但看在華言喜歡的份上說道,“那好,明天我就把這裏買下來送你。”
“你有病啊!”華言白了寒澤一眼,“這是柯旻的房子,他會賣給你?就算你真的有能耐買下來了,那我也不住。太大了,冷冷清清的。我還是比較喜歡之前公司為總經理配置的那個公寓,不大不小,很有家的感覺。”
“那公寓給你留著呢,什麼時候回去都行,裏麵的東西我都沒讓人亂動。”寒澤躺在華言的身邊將人摟進懷裏,“快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忙。”
“知道了。”華言也是覺得奇怪,怎麼剛被寒澤抱住就感覺到陣陣困意襲來……
看著華言慢慢沉入睡夢之中,寒澤卻絲毫沒有放鬆,今天晚上如果不是他對危險情況反應得足夠快,也許華言已經斃命於那人的槍口下。
到底是誰想要置華言於死地?
寒澤看著窗外的黑夜,心中已然有了計較,隻不過他還需要更多的證據來核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