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意料之外的再見麵(2 / 2)

華言指著自己問道:“你是在叫我嗎?”

“您是華言先生嗎?我們老板等您很久了,請您跟我來。”女人說話恭恭敬敬的,但語氣裏的那份焦灼卻是怎麼都藏不住。

“你們老板是寒澤吧?請你告訴他,這一個月之內別來煩我。”說話間,華言就上了車。

“華先生,請您可憐可憐我吧。”女人突然哭了,“老板說如果我不能請到您去見他,我就會被公司解雇。我已經在這裏工作了五年,也許下一個月就會升職,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華言苦惱地抓了抓頭發:“寒澤隻是嚇唬你呢,他不會真的解雇能為他賺錢的員工。你放心吧。”

“華先生!”女人惱怒地吼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毀掉我的未來?!”

哪有這麼嚴重?華言有些無措,立即下車安撫道:“你不要生氣,我跟你去見寒澤總行了吧?”

女人擦幹眼淚,瞬間恢複到之前的恭敬模樣:“華先生,請您跟我來。”

華言很佩服地問道:“請問你之前是學過變臉嗎?”

女人忍不住白了華言一眼:“算你說對了。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叫做卞漣。汴京的汴去掉三點水,漣漪的漣。你有意見?”話語之中已然沒了剛才的那份恭敬,變得那叫做一個快。

華言急忙擺手:“我沒意見。你的名字很好聽。”華言最不擅長和女人交談了,他總覺得女人的思維方式很跳躍,他跟不上那個節奏。

“剛才掉下的幾行淚把我的妝都給弄花了,今天真是倒黴。”說著,卞漣又賞給華言一個白眼。

華言一個心顫,立即說道:“是我的錯。”

卞漣自顧自地說道:“早知道今天需要裝哭,我就提前化個防水妝了。”

裝哭……華言真的想轉頭就走。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卞漣看著華言說道,“你要是敢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溜走,我立即哭得讓整棟大樓都知道一個叫做華言的臭男人想要非禮我。”

華言認輸,乖乖地跟著卞漣走進電梯。不就是去見寒澤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正值上班時間,電梯裏沒有別人。兩相沉默之際,卞漣突然說道:“你對老板來說很重要,所以拜托你一會兒千萬不要和老板生氣,不然的話之後幾天的日子我們都不好過。”

華言吐槽道:“你怎麼知道我對寒澤來說很重要?難不成是寒澤有事沒事就高喊著‘華言很重要’之類的話讓你聽見了嗎?”

卞漣看著華言,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挫敗感,她還以為華言很聰明,沒想到竟也是榆木腦袋一個!

卞漣本來不想再說什麼了,但又覺得不說實在是咽不下去那口氣。

等到電梯停下,卞漣再不說就沒機會說的時候,她終於開口道:“老板已經和保貝劃清界限了。別問我怎麼知道,畢竟他們分手用的那張現金支票是我親手蓋的章。”

聽到這個消息,華言久久不能回神。寒澤離開保貝是因為自己嗎?華言不想自作多情地如此以為,但心裏的喜悅已在慢慢放大。

如果寒澤隻是有了別的新歡呢?不是華言多心,而是之前很多次在寒澤與他的床伴say goodbye的時候華言都會以為他是回心轉意了,然而現實的打擊依舊是華言的“正宮”地位不變,寒澤的床伴卻換了一個又一個。

一旦想到與寒澤有關的事情,華言這心裏就難受得要命,果然寒澤就是他的克星啊!

胡思亂想之間,卞漣就領著華言來到了寒澤的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卞漣說道:“華先生請進,老板一直在等您呢。”

華言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每一步都異常沉重,像是在奔赴刑場。

寒澤盯著慢慢走向自己的華言,心裏頓時充滿苦澀:“我有那麼可怕嗎?”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根本不怕你。我隻是不想靠近你而已。”在寒澤的麵前,華言向來是有什麼就說什麼,不需要思前想後考慮著這句話到底該不該說亦或者是該怎麼說。畢竟他與寒澤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寒澤隻需一個眼神,華言就能知道他在打什麼壞主意。

寒澤生硬地轉移著話題:“你投簡曆投到我的公司來了。怎麼,柯旻沒有辦法養活你,所以你才要找工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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