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寒振坤的臉色越來越不好,華言阻止道:“阿澤!你不要再說下去了!他是你的父親,不管他曾經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都不該如此忤逆他!”
“父親?”寒澤嗤笑道,“真是一個感人的稱呼。”
寒澤也是累了,不想再說話,於是上樓去了。
華言悄悄在寒振坤的耳邊問道:“伯父,您剛才說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寒振坤連連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當初都是我的錯啊……”說罷也撇下華言,搖搖晃晃地走回自己的房間。
華言獨自待在客廳裏,覺得剛才發生的一幕竟像是做夢似的,莫名其妙啊!明明一切都好像是在圍著華言轉,而他卻自始至終都是個局外人,有意思!
幾天時光轉瞬即逝,華言別說偷鑰匙了,最近更是連寒澤的人影都沒見到。
眼看著七日之約隻剩下三天,華言隻好找到羅海銘:“阿澤這幾天都在公司裏嗎?為什麼不回家?”
“他回家了啊。”羅海銘說道,“不過阿澤回的是他和保貝的家。”
“是嗎?”華言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隻是在轉身時不小心打翻了寒澤剛買回來不久的花瓶,“呀,不好意思。我真的沒看見它被擺在這裏。”
羅海銘大笑:“你吃醋時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華言微笑著走過羅海銘的身邊,狠狠地踩了他一腳:“多謝誇獎。麻煩您將車準備好,我要去找寒澤。”
羅海銘抱著腳痛呼:“別呀!阿澤之所以不回家還不是在躲著你嗎?你又何必上趕著招惹他?”
華言的臉色頓時陰鬱幾分:“你說什麼?我,上趕著,招惹他?!這就是你心裏的真實看法?”
“當然不是!你聽我解釋!”羅海銘後悔不已,怎麼一麵對華言他總是連話都不會說了?
華言瞬間腦補出了自己捂著耳朵大喊我不聽、我不聽的畫麵,於是正在生氣的華言突然就被自己逗笑了。真是尷尬啊,明明還很生氣!
羅海銘詫異地看著莫名笑開懷的華言,問道:“不生氣了?”
華言收起笑臉,霸氣十足地說道:“算了,我也不想和你計較下去。要麼你快點準備車帶我去找寒澤,要麼你就親自去保貝家裏把書房鑰匙給我偷回來。選吧。”
羅海銘是一個非常有立場且有原則的人,於是很快說道:“我帶你去找寒澤,但我不上樓。隻要他不問,你也不要告訴他是我帶你去的。”
達到目的的華言又忍不住吐槽道:“如果我是寒澤的話,我一定會開了你,你背著他實在是做了不少‘好事’啊。”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羅海銘難得正經說道,“我和寒澤的關係沒那麼簡單,他解雇整個寒氏企業的員工也不會動我絲毫。”
“這麼說來,你在寒家是二人之下萬人之上啊。”
羅海銘沒反駁,
坐在車裏時,華言還在心裏偷偷猜測,莫不是羅海銘才是寒澤的真愛?
我的天哪,華言再次被自己的腦補嚇了一大跳。還是別猜了,畢竟羅海銘和寒澤這兩個壯漢在床上翻滾的畫麵實在蠻惡心的。
正在開車的羅海銘若是知道華言在猜測什麼的話,他一定會把車直接開進海裏,與華言同歸於盡。
華言來到保貝家的時機很不湊巧,因為寒澤恰好和保貝在門口親吻,似乎是要出門。
轉頭看見正欲逃走的華言,寒澤大喝一聲:“回來!你來這裏做什麼!”
“那個……我……”華言知道自己很沒出息,一直以來出軌的人明明是寒澤啊,為何每次撞見這種事被罵的都是自己?
“是華言哥哥呀。”寶貝自然且親熱地挽著華言的手臂對寒澤撒嬌道,“是我上次請求華言哥哥常來陪我的,沒想到哥哥真的來了。老公,你不要那麼凶嘛,你看你把哥哥嚇的……”
華言尷尬地笑了笑:“我就這走。”然而保貝緊緊扯著他的手臂,他實在是走不了。
寒澤說道:“既然是寶貝想讓你陪他聊天,那你就留下吧。但你若敢惹是生非,我一定會……”
“老公!你又在說狠話!”保貝打斷寒澤的話,說道,“再給我一個吻,你快去公司吧。不是說還有幾個重要的會議嗎?”
寒澤看著站在一起的華言和保貝,越看越不舒服。保貝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平時說個話就像是想要勾引誰,難保不常開葷的華言會不動心。
於是寒澤反悔了,對華言說道:“你跟我一起去公司。之前不是說要工作嗎?”
“真的?!”華言很開心,“太好了!”
於是華言不假思索地就選擇和寒澤一起離開。
保貝站在門口看著離去的二人,心裏想著:機會還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