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紅酒、玻璃碴子瞬間把一張漂亮的臉毀了……
正在跳舞的人都停下來觀望著事態的發展,其中兩三個離得近看得清楚的男人立即拿出手機撥打救護電話。
砸酒瓶的人以為那人要打電話給警察,順手又抄起一瓶酒砸了過去:“要麼給老子裝作沒看見,繼續玩你們的!要麼給我滾!”話音落,酒吧裏的人都毫不猶豫地向外跑。很快,HS就空了一大半。
而此時下體漲得已經要忍不住的貝溥羽又想起來了一些事情,那個酒瓶是他幾年前砸出去的!被砸中的服務生徹底毀了容,後來又發生什麼他沒去關心,所以不知道。
酒吧突然安靜了下來,就在此時,一個悅耳動聽的聲音響起:“我回來了。快把我準備好的行李拿給我,我得去住院。哎?今天怎麼這麼安靜?”
貝溥羽抬頭,發昏的眼睛看著來人,突然大喊道:“言言!我在這裏!”
“你是誰?”扮作華語的夏誠靠近貝溥羽,“我最近一個星期都不會接客了,你找別人吧。”
“別走!”忍到極致的貝溥羽抓住夏誠就把人往懷裏帶,“陪我!陪我!我忍不住了!”
“放開我!”夏誠掙紮得很厲害,然而卻抵不過發狠的貝溥羽。在那一刻,夏誠似乎感覺到了當年華語的絕望。
如果此刻夏誠的手中握著一把刀,他一定會殺了貝溥羽!
再忍一會兒!夏誠在心裏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因為一時的情緒失控而壞了華言哥哥的計劃。
夏誠用力按住貝溥羽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建議道:“我們去房間,別在這裏。那麼多人都在呢,你不嫌丟人啊!”
“好!我們去房間裏!”貝溥羽抱起夏誠就往酒吧裏麵走,本打算隨便找一間屋子闖進去,但沒想到他經過的房間都被落了鎖。
“二樓盡頭的那間屋子是我的。”夏誠提示貝溥羽。
在踏上樓梯並走向二樓盡頭的間隙,貝溥羽的腦海裏又出現了一幕幕與現實相仿的記憶。難道這和之前的扒舞男衣服、毀掉服務生容貌一樣,都是自己曾做過的事嗎?
可是,貝溥羽確定自己並沒有與華言上過床,所以這究竟是為什麼?
踹開走廊盡頭虛掩著的門,貝溥羽將懷中的人放在床上,接著就猴急地壓了上去。他渾身都燙得厲害,下體已經漲得開始疼起來,意識比剛才還要模糊。
夏誠突然開口數著:“一、二、三、四……”還沒數到五,貝溥羽就倒在了床上。
“怎麼樣哥?我下手是不是很準?”夏信拿著針管站在床邊,向夏誠邀功。
夏誠翻了個白眼:“別說廢話,快把這人渣從我身上推下去。”
“知道了。”夏信趕緊把夏誠從貝溥羽的重壓下解救出來,“哥,我們快點去準備。華言哥哥請來的催眠師已經等半個小時了,這裏交給他就好。”
“嗯。”夏誠在關門離開之前禁不住往裏麵多看了一眼,喃喃道,“這就是小語哥當年住過的房間,也是他出事的地方。”
夏信接著說道:“哥,你別想那麼多了。惡人終有惡報,小語哥的為人那麼好,老天定不會讓他枉死!”
“你說得對。可我總是懊悔,如果當年我們能勸父親原諒姑姑,也許小語哥在山窮水盡之時會來找我們而不是走上這條路。”
聽完夏誠的話,夏信的心情也低落了許多。若是凡事都能按“如果”重來一次該多好,那麼人生將不會存有如此多的遺憾了。
“你們兩個小鬼就不要在這裏傷春懷秋了。”華言帶著催眠師過來,剛好聽到他們的話。
華言的兩隻手分別揉著兩個小鬼的腦袋說道:“你們就應該開開心心的,那些如果和遺憾就交給我們大人來完成吧。”
夏信吐了吐舌頭:“我們已經成年了,況且華言哥哥明明才比我們倆大七歲而已。”華言的長相偏小,總給他們一種同齡人的錯覺。
“七歲啊,四舍五入之後我就已經大你們一輪了。”華言指了指隔壁的房間,“你們快去吧,人在等著。希望到時候你們不要被嚇到。”
雙胞胎兄弟同時深呼吸,很默契地開口:“請華言哥哥放心吧,我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