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風看起了自己的房間,屋內還算是幹淨整潔,陳設相對簡單,沒什麼貴重的物件。桌邊上有幾個青花花瓶,一個茶壺。書架上倒是有不少書,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喜歡看這些。杜風隨手拿起畫簍裏的字畫看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畫的,大概是吧。不過都沒有蓋章,也沒有署名。奇怪,杜風找了找周圍,居然沒有發現刻章之類的東西。他又拿起其他的字畫翻看起來,其中有一副畫吸引到了他的注意。
畫中的女子坐在櫻花樹下刺繡,粉色長裙,大眼,朱唇,清新脫俗。拿著繡花針的右手白皙修長,真是把畫像畫活了。不過,這女子越看越是眼熟,好像哪裏見過一樣。對了!這不就是剛剛衙門上的那個女子!
我怎麼會有她的畫像?是我自己畫的嗎?什麼時候呢?杜風越想越頭痛,依舊是什麼也記不起來。他的頭開始有些昏昏沉沉,杜風便一頭栽到了床上,睡了起來。等他再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是過了幾天了。
杜風才要打開門出去走走,他的“父母”卻先一步走了進來。他們拿著一件衣服就讓杜風穿上。杜風接過一看,這不是紅袍嗎?新郎官的衣服?怎麼?我要迎娶什麼人麼?我還有親事?什麼時候?杜風一頭霧水。
杜風將衣服直接套在身上,麵前的“父母”反複打量著他,應該是在看尺寸吧。兩個老人圍著杜風轉了幾圈,一頓討論之後,又將杜風身上的衣服扒下來,收了去。杜風也想要跟著出去,卻被關在了屋內。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他等到了他的婚禮。杜風在“父母”的忙活下,穿好了衣服,帶著馬隊去接親。那是一戶大戶人家,應該是員外之類的吧。自己好象並不是很受對方喜歡,但他們又在極力掩飾著對自己的討厭。大概是因為不想在今天發難,壞了喜事,丟了麵子吧。
本應該是很熱鬧的場景,可那鑼鼓鞭炮沒有一絲聲響傳到杜風的耳朵中。新娘蓋著紅蓋頭上了花轎,隊伍開始往回走。到了家門口,下了馬,將新娘接入家中。酒宴上,杜風和一桌桌的不認識的“鄉親”應酬著。
這時,縣令大人居然也來祝賀。縣令的隨從在後麵把賀禮遞上,而大人直徑走到杜風的身邊,說了幾句什麼,有微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在眾鄉親的擁簇下入席了。杜風又拿起酒杯到處敬酒,就在這時,聲音又出現了!
沒錯!絕對不會錯!就是那首曲子,還是那個聲音!杜風甚至可以聽到一些窸窸窣窣客人的交談了。杜風向門外看去,看到了,有一個女子,抱著一把琵琶,正好經過這裏!而杜風所聽到的聲音,就是她彈唱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