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嘍,臭小子。你隻要不能修成凝神之體,我根本就不可能離開你。臭小子加油吧,這小丫頭的修為都已經快趕上你了,而你還隻會我教給你的那幾種法印。真元修為在這幾天之內竟然毫無增長,看你怎麼麵對即將發生的道魔大戰。”
“唉,我也沒有辦法啊,一直沒有時間啊。你一直跟著我,你是知道的啊,最近一直在忙這忙那。”尚秋聲一邊在腦海中與玲瓏舍利塔對話,一邊卻感慨不己,沒想到自己一個農家子弟,竟然成了道魔兩界中舉足輕重的人物,更加令他向往的是,他終有一日要脫離人世,飛升天界,成為人人口中的神仙!
“方大哥,你怎麼了?”莫言望著一臉微笑的尚秋聲,出口問道。
“哦,我沒什麼,隻是想到要見到你爹,心情有些緊張罷了。”
“格格……”莫言發出了一陣嬌笑,兩眼含情的望了尚秋聲一眼嗔道:“你怕什麼,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兒,連邪心曾天葉你都不怕,竟然怕我老爸,真是好笑。”說到這兒莫言手掐法印,平空一聲輕雷過後,彌漫在玉柱峰的那重重迷霧顯出了一絲空隙,莫言嬌呼一聲當先射入了玉柱峰。而尚秋聲也搖頭笑了笑,緊隨其後落下劍光,一聲輕響過後九轉大陣又重新封鎖。
清風觀觀占地約有數千平方米,房間數千間。但在這些房間中,隻有七色堂最為高大,七色堂也是清風觀的掌門議事之地。整個七色堂約有三層樓那麼高,上覆七色泥瓦,氣派不凡。
莫南天在七色堂中居中而坐,兩邊坐滿了清風觀中的一流劍仙,不但如此。還有許多中華道盟中鐵心跟隨莫南天的劍仙也都在座,比如王十劍、莫蒼鬆、歐陽北海等人,令人奇怪的是卻沒有紅雲道長的身影。
飛雲道長望著麵色蒼白的莫南天,正色道:“師兄,此次南宮雄率玄天宗的大批弟子返回人間。其勢不小,這南宮雄更是如此狂妄,竟然敢傷我清風觀的掌教真人,我飛雲就第一個不服。還望師兄同意,讓我帶著這些本宗的高手前往南方,與那南宮雄理論。”
王十劍也是緊隨著飛雲道長站起身來厲聲道:“就是,莫道兄!你為國為民操勞多年,沒想到竟落到如此下場,本派掌教也是太糊塗,不知怎的聽信了那南宮雄的讒言,竟然背著我們這些人私自召開盟主大會,免去了莫道兄的盟主之職。我王十劍就算從此與華山決裂也要追隨莫道兄!”
莫蒼鬆胸口起伏不定,顯見得也是憤慨之極,他剛要站起來說話。莫南天卻有氣無力的擺了一擺手,頹然道:“各位稍安勿燥,也是我莫某技不如人。玄天宗的人說得沒有錯,最近發生在南方與東湖兩地的事情,也確實是我清風觀處理不力,以至於在東湖那魔獸出土的時候造成了莫大浩劫。我心中實在是愧極,也確實是覺得不堪再擔這盟主之位!”
飛雲道長望著元氣大傷,傲氣盡失的莫南天怒道:“那!師兄,我們清風觀就這樣忍下了這口氣嘛,就任憑他南宮雄輕輕鬆鬆的奪去這盟主之位嗎?”
莫南天深深的望了一眼飛雲道長,心中一陣感動。他雖與飛雲道長自小不睦,但畢竟還是同門情深。在這種情形下飛雲道長明知南宮雄的修為深不可測,還要親自去與他理論,不由得心頭默然,回思這麼些年與飛雲道長的往事,不由得暗暗自責。他淡然道:“飛雲師弟,請聽我一言。不是我清風觀忍了這口氣,也不是南宮雄奪去護國盟主之位。隻能怪我們技不如人,不甚稱職。這南宮雄竟然能將我和紅雲前輩傷在手下,必能率玄天宗的群仙們,擔起這護國降魔之責,各位不必多說了。我已決定清風觀的門人弟子從此不再入世,就在這玉柱峰清風觀觀勤修道法,以求飛升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