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廢了我孫兒子孫根的君雲月!”秦元霸臉色展現出前所未有的暴怒,他的眼中透出了一股激烈燃燒的怒火。
君雲月用不屑的目光掃了一眼秦元霸和秦頂天,然後冷淡的說道:“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啊?”
“是你!是你打傷了我的兒子秦壽生。”此刻的秦頂天,估計眼睛都能隨時噴出一團火。
“你們說的,到底是誰呢,本小姐怎麼好像不認識他!”君雲月臉上滿是懵懵懂懂的神色,接著,她忽的恍然大悟,並且大聲驚訝道,“我想起來啦,原來是禽獸生的公子。”
“你……”聽了君雲月的話,秦頂天氣得臉都綠了,差一點就吐出一口血來。
“啪……”
一聲大響傳來。
眾人朝聲音的發出處看過去,是秦元霸一怒之下,用掌拍爛了放置在他椅子旁邊的一張小桌子。
“大膽小兒,你竟然敢辱罵禁衛軍統領是禽獸,該當何罪!”秦元霸吹胡子瞪眼的說道。
“哈哈!”一個稚嫩的小女孩笑聲傳來,是君千玥,她用水靈的黑眼睛瞥了一眼秦元霸,接著柔然一笑道,“我這個小侄女並沒有點名道姓的說誰是禽獸,隻是某家的某些人,最愛幹的事情便是在別人罵人的時候不由分說的對號入座,還胡亂發脾氣,弄壞了人家的桌子,真是個沒禮貌的老頭子。”
君千玥這次也運用了挪揄,她口中的某家,自然指的是秦家,某些人,自然說的是秦元霸和秦頂天父子兩。
“我家的桌子都很名貴,別隨便拍爛它,小心我讓你賠!”君沐風冷笑道。
“你們……”
秦元霸暴跳如雷,一雙圓碌碌的眼睛瞪向君沐風,冷聲笑道:“君沐風,看你養的好女兒好孫女,全都是喜愛賴賬和罵人的家夥。”
君沐風冷眼看向秦頂天,笑道:“還是你養的兒子孫子比較好一點,到現在還沒有弄清‘自己是什麼生出來的’這個問題。”
“哈……”
君千玥和君雲月同時大聲笑了起來,這是一種帶著諷刺的笑聲。
“可惡,君沐風,你的孫女打傷了我的孫子,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秦元霸耍潑的喊道。
君雲月不禁冷笑,她從邪蓮古鐲中拿出一張“欠條”,這張“欠條”上蓋了秦壽生的手掌印,這個手掌印,是當天她踹了秦壽生之後,讓淩天風將墨汁潑在秦壽生的手上,再將寫好了的欠條蓋在秦壽生的手掌上,獲取掌印。
這就是她當時說的,踹人無罪,坑人有理。
君雲月搖晃著“欠條”朝秦元霸說道:“秦老爺子,做人可要講道理,當日是你的孫子砸了我的雲月酒樓,砸壞了我的不少財物,你看,這是他給我留下的欠條,他欠了我六十萬兩銀子還沒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