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打到我頭上的?”
“我沒有!”蘇家玉急了,臉頰像紅蝦,緊抿的嘴也急得有些嫣紅。
“你故意讓老子知道,你現在還穿這種內褲?”
“我沒有,我不是……”她幾乎心血管爆破了。
他不說了,那根煙挑著布料,蕩了蕩,在她麵前惡劣地玩那褲子,斷眉挑的漫漫,然後說,“要不要?不要我扔了。”
竟然真的往外麵扔。
蘇家玉朝他跑過去,不能扔,她心裏苦沒人知道,她也不想穿這種亂七八糟的,更不想他看見還逗弄嘲笑她,內衣之物是女兒家的私事,可是馬姐上次全換掉她的,她沒有以前的了。
和他那個時,她要穿,被他撕壞了好多條,已經不剩多少。
最近心不在焉,也沒去買。
今晚得換的。
她去搶,他那麼高還舉高,她矮,得抓著他胳膊討。
兩人的手都伸出了欄杆外,夜風慢慢地穿梭,一瞬間的爭搶,她離他很近,就在鼻息下麵。
這風也是惱人,把她的衣服頭發吹到他懷裏,還有她的味道。
不曉得晚上吃了什麼,淡淡的唇邊甜味好明顯。
一勁兒往他鼻子裏鑽。
江城禹邪眸,暗瞬,低頭去睨,眼角餘光看到她唇瓣輕輕動,光線暗,女人的唇紋很細,這張嘴當然也很軟。
軟到無論怎麼蹂躪,總是嗚咽地忍著不出聲。
舌頭,當然也是隨便他怎麼勾,怎麼纏著欺負的。
他一瞬間移開眸,暗水陰沉,把褲子丟她懷裏,那隻大手也從她細柔柔的身側繞回到褲袋裏,伊人的香氣都沒帶走一絲。
他嗓音低冷,繃著聲,掃她一眼,嚴重警告,“什麼意思?一再用雕蟲小技來勾引老子注意,嗯?!對你沒興趣了,衰女。”
蘇家玉緊緊捂住懷,藏起那條純白小褲,生怕他再看見什麼,細軟額頭上青筋都冒出來了。
她連後退幾步。
他就望著她小心掩護的樣子,臉蛋嫣紅,小嘴輕喘,也絕對不是裝的矜持。
而是,矜持死了,那些東西絕不能讓他看見似的,好似每回弄開她的身子時,她的反應,一模一樣。
他勾眼,暗深,舔了下唇瓣,麵容邪冷冷,“老母。”
低罵一句,精瘦高大的身軀,匆匆就走。
空氣裏有一股道不明的熱度,令他呼吸也加重。
下樓了。
蘇家玉像經曆一場戰爭一樣,陡然鬆懈令她靠在欄杆上,呼呼歇氣。
臉漲的很紅。
不多時,就聽到汽車開走的聲音。
夜風也似乎終於帶走了男人囂狂的熱息。
蘇家玉摸著額麵下樓,小家夥鬼精地趴著大門口,走回來,“怎樣,蘇家玉,你有沒有和渣爹心平氣和的談一談?”
蘇家玉無語的看著邀功般的小人兒,才明白她是瞎胡亂在製造什麼機會。
她黑著臉蛋吼,“你行了你,今天坑媽媽一天了。晚上罰寫字,好好給我帶氧氣罩做呼吸鍛煉!”
“嗷嗚……你沒和渣爹好好說話嗎?”
蘇家玉拎起小鬼精,不理,都不想說剛才發生了什麼尷尬的事,竟讓他誤會,她勾引他?
她才沒有!解釋都解釋不清。
晚上哄女兒睡覺,蘇家玉才查看手機,發現一條新郵件,時間是中午發來的。
下午一通忙活都沒看,她趕緊點開,以為是卿卿,可是,等她看到發信人是誰,以及發信內容,她臉色一怔,眼皮跳,猛地坐起來。
旁邊蘇桃都醒了,“媽咪,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