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0:番外末路相逢:搬家,渣爹也不來幫我收拾?(1 / 3)

他摸住她的腰。

何楚楚歡喜,曖昧,男人掌心的紋路粗獷還有薄繭,好似能點開一片火。

她盼他手指往上,泳衣後帶很鬆,一勾就開了。

須臾,卻又被他提開了。

江城禹遊兩米,肩胛露出水麵,靠在石台上,“別耽誤老子看日落。”

何楚楚悻悻,踢他一腳水,“你幾時喜歡看日落了。”

她追過去,望著他被咬出痕跡的脖頸,喉結明明有動,她嬌吟睞目,“你忍什麼?”

男人閉眼,雙臂枕向後腦勺,短發落了焦幹石岸上的水,那麼懶洋洋。

“我每次主動靠近,都感覺你有忍耐,顧左右而言其他。”

“嗬。”

“笑咩?”何楚楚撅嘴,隱隱試探自己在他麵前的魅力。

他有反應,難道不是她的魅力麼?

“你懂男人麼?”他對著夕陽舔了下薄唇,那麼邪惡樣子,“多試試幾個男人,就知道男人不忍耐是什麼樣子了。老子,頂多叫做無興趣幹活。”

何楚楚的臉彤地一紅,抬手又捶他堅硬的胸膛,“你怎麼不死透?我除了想你還能想誰?總說對我無興趣,那你有本事一點感覺都沒有咯?”

“老子是男人,健康。”他眯起一隻眼,渾身無所謂。

說得那般直白,正經,邪氣。

何楚楚每次氣得心肝疼,通紅著臉抱住他,“阿禹,你怎麼這麼壞,你對我在乎一點點不行麼?真不知道你這麼壞我還喜歡你幹什麼!”

他是天生無情的種。

眯起的眼不動,讓她多抱了會,邪肆淡漠地又掀開她。

太陽落下,他上岸泡澡。

何楚楚緊跟著他不放,在後麵掉幾滴眼淚,壞脾氣地不準女傭給他遞毛巾。

她到閨房門口,又特地吩咐女傭,“等下爹地媽咪叫我和大佬吃飯,你說我們在閨房裏,不要打攪。”

江城禹淡淡瞥過,目中無他,看戲樣。

何楚楚把門反手掩上,望見他肆無忌憚脫衣褲,要走向衛浴間。

她跑過去,手指嬌滴滴甩著淚,“我也要麵子啊,我爹地嫌我幾次搞不定你。阿禹,你心怎麼這麼硬?蛇生得你的麼?”

“要怎麼?”——他皺起眉。

何楚楚神情盼盼望著他,手輕輕一推,男人身軀靠在洛可可風格的牆壁上。

白色牆紋,將他小麥色一身健康肌理反襯得無比粗狂,野性。

他也不動,目若觀火,漫不經心。

何楚楚慢慢跪下去,就著他垂落的皮帶扣,繼續解開,“我們親密一點,總可以?”

又嬌軟柔情,楚楚可憐,“你是黑暗的神,我就仰慕你這種,沒有你我都不能活,讓我伺候你,可以?”

他不動,身軀精瘦削長。

無波的眼神,昏暗交替,黑靜的瞳孔,邪氣氳生,那種男人不主動不拒絕的壞性,似乎。

何楚楚手指生花,他果然喜歡柔弱的,楚楚委婉的。

那種最能攻破男人的心麼?

隻是她撫慰初初時,頭發被他躬身,一把輕拉攥住,逆光中他的眼神看不清,好似都無顏色,突然懶聲問,“早晨在醫院,誰給你打的電話?”

何楚楚情亂中猛地回神,暗暗一驚。

他怎會注意到這個?

接電話,很細節的事,他也火眼金睛。

她垂眸掩飾,“就……就一個很普通電話啊。”

他勾唇,“老子看你接完電話後,好像火力上升了一倍,抬手就扇人。”

何楚楚心頭一虛,故意作怒,“你扯那個小賤人幹嘛?這種時候你想她?流氓,你找死。”

他扭頭拿起鬥櫃上的煙,點燃時習慣性微微偏頭,頭發滴水,覆蓋了額頭,俊得出奇,那樣子。

何楚楚又被他迷惑著,看得呆,忍不住頭往前一探。

他夾煙的手指抵住她的眉心,不準她靠近,嘴裏吐沙啞的性感聲音,亂哄,“沒洗澡呢。”

“哼。”她不滿,那種活計,最開始她也不接受,期盼是男人來纏她,可她後來發現,在他這根本行不通,不主動伺候他,你連靠近他的機會都無。

他抽著煙,一點不專心,盡管被她掌握,可何楚楚覺得他心都不在這裏。

他玩那麼多女人,她也打聽過,與她們那個時他是什麼模樣,賣力不賣力,投入不投入。

那些花小姐麵紅耳赤,驚訝回答,“何小姐,當然是我們伺候大佬的。通常他坐著,我們上去,使盡花招,他喜歡抽煙,閉著眼最後那個就行了……當然,除非很興奮,那我們就有福了,他很厲害的。”

因此,何楚楚便改等待為主動,他浪了這麼多年,對女人的需求質量更高了吧,不是愣頭小子了。

她稍微用力。

頭發被他揪起來,他磕了下煙灰,眼神淡淡飄著一點迷幻,不多,漆黑地俯視下來,又嬉笑繞回去,“不管你背後有誰指點,何楚楚,你跟你爹提點醒,何家說容得下胎兒,最好是心裏也容下。”

“你知我多疑,後世曹操。胎兒在那女人肚子裏,就是打了個嗝,我也能聯想到你們。”

“阿禹!”何楚楚臉色不好看,不管是被戳中真相的難堪,還是氣憤,委屈道,“我都這樣容忍了你還得寸進尺!你誣蔑我何家幹嗎?我們幹了什麼嗎?”

江城禹朝她吹煙,隻是邪笑,“你幹的那蠢事,老子是不提。把我女的照片給誰看了?”

何楚楚大驚。

水賴幫的事都過去半月了,他這鬼魅,還去盤查了?

她心悄悄哆嗦。

手被晃開,男人慢悠悠地收起自己,興致全無,笑得掐她臉蛋,好似體恤,“不搞了吧?我怕一小時都不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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