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們終究總是要見麵的吧?到時候你怎麼辦?你們分手都這麼多年了,你應該表現得成熟一點。”劉陽說道。
“我本來就很成熟!”
也就在這個時候,張野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阿信打來的。
張野感覺無比驚奇,現在可才是早上八點多鍾而已。就阿信那種比貓頭鷹還要晝伏夜出的生活狀態,這個時候居然還醒著?簡直是太讓人驚訝了!
“喂,你這個時候怎麼還活著呢?”張野接通電話,笑道。
“廢話,我當然還活著!張野,你最近都不來酒吧了呀!”阿信說道。
“怎麼,酒吧那邊聲音不好,你要拉我的客啊?哥現在可是窮的都吃不上飯了。”張野說道。
“得了吧你!救你這種人,就算全世界的人都餓死了,也餓不死你!”阿信笑道:“哥們,我現在就跟你說個事兒!”
“哦,你說。”張野說道。
“今晚藍色酒吧那邊有鋼管舞表演,聽說場麵那叫一個嗨!你今晚跟我一起過去,反正我帶人過去也是免費的,怎麼樣?”阿信笑道。
“哦?這個老子可一定要見識監視了!今晚幾點鍾?”張野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九點鍾咱們一起過去。你母親的,那場麵想想都知道一定會嗨翻天的!鋼管舞啊!”阿信無比期待地笑道。
也就在這個時候,張野的心跳了一下,眼前突然浮現出一個女人的身影來,揮之不去。
然後,張野才猛然想起來,他跟司空明月的那三個條件來。
因為那第三個條件:不準亂搞男女關係;現在已經被那個大冰山給硬拗成了:不準泡夜店。
張野隻好歎道:“不好意思了哥們,我突然想起來,今晚有事兒,去不了。”
“什麼事兒那麼重要,居然能夠讓你張野都不玩了?”阿信驚訝問道。
以阿信對張野的了解,張野那就是一個跟他們一樣,生活混亂,不求上進的主兒,恨不得要在放縱中覆滅。
“哥跟你這種墮落分子,可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的。別看哥生活混亂,但其實本質上哥還是一個社會主義好青年!”
“屁!我說哥們,你真的不跟我去啊?”阿信繼續攛掇道,“你真的要後悔的。就今天一天呢那個鋼管舞。”
“哎,算了吧,我是真的有事兒。對不起了哥們。”張野說道。
“行,那就算了。我們改天再約。”阿信說道,“對了張野,你有時間就來春天酒吧,蘭姐經常問起你。”
“好的。”張野隨口應付道。
掛斷電話,張野有些詫異自己的行為:他居然會為一個跟司空明月鬼扯蛋的所謂三個條件,而真的就不去混夜店?
這是為什麼?
連張野自己都為自己的行為,感覺是嚴重的理解不能。
然後,張野突然才又想起來:昭夢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