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野嚇了一跳,以為自己的心髒又要疼起來。
那種非人的痛苦,他是一點都不想要再經受一次了。
於是,張野連忙想要去拿藥。但是奇怪的是,這一次居然沒有疼,隻是很單純的心跳加速而已。
這又是神馬情況?怎麼突然心跳加速,卻又不會心痛呢?!
張野表示嚴重理解不能,難道真的喜歡上這個冷冰冰的婆娘了?
這怎麼可能?這才認識幾天啊?而且還是天天吵架呢!
張野打死都不相信這是真的。
“你怎麼還不下來?”司空明月回頭說道,臉頰被冷風吹得帶上一絲紅暈,如同花了濃妝一般,帶上那麼一絲嬌豔的感覺。
“哦。”張野拿起吉他下車,是不敢再多看司空明月了。
到時候要是因此再心髒發病,現在可是在大半夜的郊區,說不定小命就交代在這邊了呢!
張野隨之在沙灘上麵坐下,說道:“海風是有點冷,不過很舒服。”
“嗯。”
張野的手指開始撥動琴弦,曲調出來之後,司空明月卻是立刻轉身看向張野,臉色又帶上了一絲驚訝。
“你這是《鴿子》?!”
“原版的。”張野笑道。
“你還會西班牙語?!”
“為了照顧你,我可以唱中文版的。”張野說道。
隨之,張野那略顯沙啞的歌聲響起:
當我離開可愛的故鄉哈瓦那,你想不到我是多麼悲傷。
天上飄著明亮的七色的彩霞,心愛的姑娘靠在我身旁;
親愛的我願同你一起去遠洋,像一隻鴿子在海上自由飛翔;
跟你的船帆在海上乘風破浪,你愛著我啊像一隻小鴿子一樣。
親愛的小鴿子啊,請你來到我身旁,
我們飛過藍色的海洋,走向遙遠的地方。
……
在張野的歌聲中,司空明月出乎意料的聽的十分投入,隻是從她的眼眸之中,明顯可以可以看得出,蘊含著複雜的情愫:有回憶,也有傷悲還有不解。
當時,那個人也是拿著一把吉他,一起坐在陽台上麵這樣對著她唱著這首歌的。
還有那首《Let-It-Be》和《I’ll-Be-There-for-You》,也曾經是那個人經常彈唱的歌曲,為什麼他也會選擇這些歌曲呢?
一時間,司空明月的思緒飄飛。
等到張野停止了彈唱,卻是看到司空明月不說話,就問道:“我唱的怎麼樣?”
“很好。”司空明月說道,“你似乎就隻唱外國歌?什麼時候學的吉他和唱歌?”
“老實說,我四年前就是音癡,是突然間變得會彈吉他和唱歌的。”張野不知道為什麼,就真的告訴了司空明月實情,“好吧,我給你唱首國語好了。《花的嫁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