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潔眼睛大亮,“令衍哥醒了?好……”
許是情緒有些激動,白月潔的心口依然悶疼,忍著心髒的痛楚,白月潔臉色微微發白,道:“我等會兒到。”
時奶奶沒發現她的異樣,高興應了聲就將電話掛斷了。
白月潔難受地捂住胸口,坐在了沙發上。
傭人見此,放下去的心又懸了起來,擔憂道:“小姐,要不你還是不要去了吧,還是身體要緊……”
“跟你有什麼關係?”白月潔的眼冷下來,“快點熬點湯我帶過去,令衍哥剛睡醒一定會很餓,帶點清淡的湯粥,他才能吃得下去。”
傭人住了口,應了聲轉過身做事。
隻是在轉過身之後,還是忍不住無聲罵了一聲:傻逼。
白月潔到醫院的時候,人都已經差不多到齊了。
雲渡、唐淨鳴這些平時關係很好的人就不說了,另外還有薄炔以及其他幾個圈內的少東。
這些人跟白月潔都認識,而白月潔的事情在今天下午突然間爆出來,鬧得沸沸揚揚的,大家都略有耳聞。
可在見到了白月潔本人,大家都選擇了緘口不言,互相交換了個眼神,隨後隻是對白月潔稍微點頭示意了一下,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白月潔也沒料到這些人也會一起來,心中陡然一慌,但是很快,麵上就做出了鎮定的模樣,走過去,喊了聲:“時奶奶。”
“誒!”時奶奶顯得很高興,“你來了,令衍醒了,這些朋友聽說了消息都一起過來了。”
白月潔顯得有些靦腆,“令衍哥現在怎麼樣了?”
“醫生現在還在給他做檢查,暫時還沒有好呢。”
薄炔跟幾個朋友看見白月潔這模樣,有個比較率性的年輕人輕嗤,淡聲道:“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時哥的老婆呢。”
可話剛說出來,就被旁邊的同伴給碰了一下,“薛二,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薛二努了努嘴,聳肩不再說話。
而薄炔卻是抿唇,轉頭問唐淨鳴,“怎麼不見小嫂子呢?”
現場不是沒有比時令衍年紀大的,但是一行人都是打打鬧鬧著認識的,一個喊時哥,另一個也跟著喊時哥,橫豎時令衍的威望放在那,大家索性一塊都喊上了時哥。
唐淨鳴原本在跟雲渡說話,聽到這話,閉了閉嘴,湊過來小聲道:“離婚啦。”
薄炔十分詫異,“離婚了?”
薛二也湊上來,“聽說小嫂子恢複正常了,就這麼離婚了?”
唐淨鳴輕歎一聲,“早就離婚了啊,早就在小嫂子還沒恢複正常的時候,他們就簽字了,前幾天時奶奶知道了以後大發雷霆,然後……就把小嫂子給趕走了。”
“趕走了?”薄炔訝異。
唐淨鳴點頭,怪異道:“也不能說是趕走了吧,就是時奶奶很不高興,小嫂子就主動說要搬走了,時奶奶也沒攔著,這會兒時哥醒了,也都不讓我們給她打電話。”
薛二‘嘖’一聲,“時奶奶果然還是沒變,記仇又小氣的,時爺爺是怎麼忍她這麼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