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轟鳴炸響,大地震動。
雷光落在了激戰中的一護和狩矢之間,迫使兩人各自退了開來。
待場麵平靜下來,兩人朝雷光降落的位置看去,卻看到,雷光降落的地麵上,正站著一個人,不,準確來說應該是一個死神。
那是一個身著白色大褂,容貌酷似芳野的女性死神。
“藍島嗎?你終於出現了。”一護瞬間就知道這位女性死神的身份,不過他知道,卻不代表狩矢也知道。
“你,你是……”狩矢震驚地望著眼前容貌酷似芳野的藍島,不過旋即,他就反應過來“不對,你不是芳野。”狩矢斷言道。
“終於找到了。”注視著麵帶驚容的狩矢,藍島緩緩說道。
“什麼?”狩矢驚呼:“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的名字嗎?我叫藍島。”沉吟一聲後,藍島如是回答。
“藍島?”
“恩,是……”
“是被靜靈庭流放的巴溫特的製造者。”藍島剛欲開口,一護卻搶先說道。
“最近的死神素質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啊,竟然打斷前輩的話,真是失禮。”藍島突然說道。
“那實在是不好意思了。”一護口不對心地回答道。
“為什麼?為什麼你還活著?”這時,狩矢出聲打斷了兩人之間這段毫無意義的對話。
“因為我知道你們總有一天會來到這裏,為此,我想盡一切辦法,讓我自己活到現在。”藍島說道。
“的確,為了能夠來到這裏,我們花了很長的時間。”狩矢像是在陳述,又好像是在回憶“我們忍受著漫長而又痛苦的時間,而將這一切強加於我們的,就是你。”
說著說著,狩矢的眼中泛起了森冷的殺意。
“你比外表給人的印象更容易激動呢,並且也沒你自己說的那麼有耐心。”身處狩矢的殺氣中,藍島麵不改色。
“怎麼?想殺了我嗎?”
“誰說要在這裏殺了你?”狩矢重新冷靜下來“我一定要讓你看到我的目標達成,讓你看看自己做的好事最終將帶來什麼樣的結果。”
“要殺你,也要等到破壞靜靈庭之後。”狩矢語氣冰冷地說道。
“你沒這個機會了。”一護冷冷地道,旋即,他的身影再次消失了。
這次,一護卻出現在了遠處。
憑借著完美的靈力控製力,一護將靈壓收斂得滴水不漏,就如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死死盯著前方的狩矢,然後——
全力加速。
猶如一支離弦勁箭,一護朝著狩矢飛射而去。
而好不容易平複下激動情緒地狩矢,雖然努力將人偶的感知能力釋放到最大,可仍是感應不到一護的具體位置,就好像他已經離開這裏了一樣。
正當狩矢焦急之際,突然,他本能地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遂連忙躲閃開來。
然而,卻為時已晚……
“噗呲。”
鮮血飛濺。
天鎖斬月刺穿了狩矢的胸膛。
若不是狩矢在最後向一旁橫移了寸許的距離,那此時,被刺穿的,就不隻胸膛這麼簡單,而應該是正中那顆躍動著的心髒。
到那時,即便是巴溫特的再生能力再如何的神奇,恐怕也難逃殞命的下場。
“你…你這家夥…咳咳……”握住胸前的半截黑色的劍身,狩矢忍不住咳出了幾口鮮血。
“結束了,狩矢。”一護神情淡漠地說道。
沒有趁狩矢情緒失控的時候發起進攻,是因為一護不想趁人之危,可是這不代表當他已經占得優勢的時候,還會手下留情。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