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靈庭中,十番隊隊長日番穀冬獅郎和十番隊副隊長鬆本亂菊正神色匆忙地趕往一個地方。
“快一點,鬆本。”冬獅郎催促道。
“是,隊長。”亂菊應了聲後,就默默地加快速度,緊跟在冬獅郎的身後,她知道,為什麼自家的隊長會如此慌張。
事情還要追溯到數天前的夜晚——
那天晚上,冬獅郎照例在十番隊的隊舍處理公文。
由於隊長被殺,副隊長精神狀態不佳,五番隊的事務無人管理,於是冬獅郎將其接手過來。
原本十番隊的日常需要處理的事情就已經很繁瑣了,現在再加上五番隊的事情,工作量大的驚人,所以,那天晚上,冬獅郎忙到很晚。
就在冬獅郎處理完所有事情,想要休息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通報的聲音。
“請恕本人失禮,本人是十番隊七席,竹添辛吉郎,日番穀隊長,五番隊雛森副隊長求見。”
“快讓她進來。”冬獅郎連忙回答。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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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在隊員的帶領下,雛森走進了隊長工作室。
“雛森,你感覺怎麼樣了?”看到雛森的臉色蒼白如紙,冬獅郎不由擔心地問道。
可奇怪的是,雛森並沒有回答,隻是呆呆地站在那裏。
“你怎麼了?雛森。”雛森這幅模樣,讓冬獅郎更是擔憂。
“雛森???”
“剛才”雛森終於說話了,她打斷了冬獅郎的話,說道:“在整理藍染隊長遺物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封隊長在被殺害的前一天晚上,留下的信。”
“什麼?”冬獅郎感到奇怪,為什麼雛森要突然說這些。
“信上說,這次朽木露琪亞的處刑,是一場陰謀,有人為了奪取某件東西而精心策劃好的,其真正目的就是???雙極。”雛森說出了一個驚人的事情。
“什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冬獅郎驚呆了。
沒有回答冬獅郎的問題,雛森繼續說道:“隻有在處刑時才會被解放的雙極,它的刀刃具有百萬把斬魄刀的破壞力,當它貫穿罪犯的時候,這股力量會在瞬間達到原本的數十倍之多,策劃了這次處刑的某人,企圖利用這股力量,不僅是毀滅靜靈庭,更意圖毀滅整個屍魂界,隊長就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所以才被殺的。”
雛森低下了頭,讓冬獅郎看不到她的表情。然而冬獅郎早已無心顧及這些了。
“這是真的嗎?雛森,藍染的信上有沒有說那個人是誰。”冬獅郎驚呼道,如果這事情是真的話,那就太可怕了,他必須盡早將這件事上報。
“策劃了這一切的可憎之人的名字是???”雛森猛地抬起了頭,卻是已經淚流滿麵“十番隊隊長,日番穀冬獅郎。”
“什麼?”冬獅郎愣住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藍染的信上會有自己的名字。
可是眼下的情況已經由不得冬獅郎驚訝了,因為此時,雛森已經拔刀向他襲來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為什麼你要殺死隊長,為什麼???”雛森哭喊著朝著冬獅郎砍來。
“冷靜一點,雛森,這不是真的。”冬獅郎一邊躲避著雛森的進攻,一邊解釋道。
“但是???但是隊長的信上是這麼寫的,那的確是藍染隊長的字跡,我也不願意相信,但是藍染隊長是這麼說的,你叫我到底該怎麼做。”雛森的聲音中,盡是無助,盡是掙紮。
一邊是青梅竹馬的同伴,一邊是尊敬的隊長,可為什麼,這兩個人一定要站在對立麵,為什麼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雛森的心裏萬分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