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說道:“一條項鏈就能收買你,你和你媽一樣的水性楊花。”

林夏音愣了一秒,忽然撲了上去,歇斯底裏的喊道:“盛世倫,你夠了,我不準你說我媽,我媽對我爸一心一意,她從來就沒喜歡過別人,即使她重病在床,喊的仍是我爸的名字,你什麼都不知道,沒資格說她。”

盛世倫任她捶打,嘴裏諷刺道:“不知道的是你,你以為她真的得了重病才去世的嗎,天真。”

林夏音的腦內頓時“嗡”的一聲,她臉色發白,死死的揪著盛世倫問:“我媽究竟是怎麼死的,你到底知道什麼,告訴我,快告訴我。”

盛世倫目光閃爍,半晌,他推開了林夏音。

“想知道,就去問你父親。”

他冷然轉身,用腳踢上了門。

林夏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一定是騙她的,母親是病死的,父親一直陪在床前,當時她也在場,怎麼可能還有別的隱情,她相信母親,更相信她對父親的感情,這件事根本不用問。

目光下落,林夏音又看到了那條項鏈,這東西才是惹禍的根源,盛世倫定是想拍下來送給梁月,卻被君珩給攪了,所以他才口不擇言。

林夏音一邊安慰自己,一邊撿起了項鏈,還好,沒有碎。

她小心的擦掉了灰,捧在了掌心。

隨著時間的流逝,林夏音已慢慢冷靜,母親已逝,項鏈已不能改變什麼,而她和君珩不過是幾麵之緣,哪能收下這麼貴重的禮物。

林夏音抱著項鏈,一夜未眠,盛世倫沒再進房找她麻煩,去衛生間的時候她看到書房的燈還亮著。

八點左右,盛世倫離開了家,林夏音趕緊起身,找到了君珩的電話。

“早晨好,林小姐。”

如沐春風般的聲音將林夏音患得患失的心態驅散了不少,也更加堅定了她要把項鏈還給君珩的想法。

“早晨好,君先生。”林夏音不舍的看了一眼光芒閃爍的吊墜,平心靜氣的問道:“不知君先生今天是否方便,我想……見見你。”

君珩那邊答應的很痛快。“沒問題,我現在在景林酒店,離你那不遠,我這就過去接你。”

他說完地址,林夏音馬上回絕:“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掛斷電話,她匆匆換了一套衣服出了門,十分鍾左右就來到了目的地。

酒店規模很大,似乎是新裝修的,牌匾和門庭都很新,此時還有不斷進出的工人。

在一群中最顯眼的就是君珩了,他身穿一套米白色的西裝,襯得他膚色白皙,身材修長,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無法言說的高貴之氣,看上去優雅紳士,氣韻非凡。

“音音,你來了。”

君珩很快就看到了林夏音,他小跑著迎出來,看樣子相當的開心。

林夏音的情緒似乎被他感染,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

“嗯,剛到,這裏……是你的店嗎?”

君珩點頭,“還沒開業,進來看看。”

林夏音不忍破壞他的心情,便點了點頭,她緩步邁入了客廳,入眼便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龍形畫壁,當她看清了上邊的圖案,以及廳中的布置時,腦中忽然閃過一個殘破的畫麵,這樣的擺設,她似乎在哪裏見過。

另一邊,梁月已收回了手機,她滿意的看著手機上錯位角度的照片,冷笑道:“開車,去盛世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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