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
蘇慕清迷迷糊糊中，下意識地用微弱的力量推.拒男人。
寒懿眸中的沉色加重，嚴肅冷峻的麵容唯有在這種時候，才會流露出正常人的情緒來。
蘇慕清隻覺得癢，口中不自覺的發出幾聲呢.喃，隨後緩緩睜開眼……
“醒了？”寒懿吻著她的脖.頸，磁性的聲音帶著嘶啞。
蘇慕清身體瞬間僵硬，她太熟悉寒懿的目光。過了十二點，以為今天他不會來了，沒想到寒懿還是如期而至。
寒懿能察覺到她的僵硬，知道她還是沒有習慣這種事。
難得的，他心底泛出一股溫柔，低聲咬耳道：“放鬆點，別害怕。”
“不.要……”蘇慕清的聲音如蚊的細細吐出。
寒懿嘴角微勾，手心所到的地方，溫度都熱得嚇人。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有讓人瘋狂的資本。
或許……
他們真的會有未來。
至少，對於這個念頭寒懿並不討厭。
“不要！”
蘇慕清一坐而起，用力推開，因為沒有防備，寒懿直接摔落在地。地板的冰涼，卻比不過他臉色的冰冷。
“你最好給我一個拒絕的理由！蘇慕清！”寒懿目光淩厲，冷若冰霜。
蘇慕清慌了，她隻是一時衝動。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寒懿用力捏住蘇慕清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淩厲道：“別忘了，取.悅我是你的義務！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那就終止我們的合約！我還不至於需要勉強一個女人！”
五年合約，一千萬，各取所需。
寒懿沒有任何需要委屈自己的地方，蘇慕清更沒有反抗的餘地。
蘇慕清咬緊唇瓣，眸中淚光點點，卻強忍著道：“寒先生，你放心，不會有下次。”
……
寒懿最喜歡的是蘇慕清這個時候的樣子，知道服軟。
這一年來，除了他主動給，蘇慕清從沒要求過任何東西，這種感覺對他來說很不好。
如果蘇慕清真是愛慕虛榮的女人，他就可以讓自己再殘忍一點，不許想其它。可是蘇慕清不是，她什麼也不要，甚至不會向他撒嬌，也不會主動和她聯係。
結束過後，蘇慕清蜷縮在他懷中，背對著他。
寒懿陰冷地看著蘇慕清，本想將她扳過來，但看到她蒼白的側臉後，莫名的停下了動作。
“睡吧。”
蘇慕清就算再害怕，終究還是因為太累睡了過去。
夜半，蘇慕清睡得極不安穩，寒懿有幾次都被她吵醒，緊皺的眉頭宣誓著他的不悅，但最終還是一把圈過蘇慕清，讓靠在自己懷中。
這樣幾次之後，蘇慕清終於不再掙紮，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