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真搖搖頭：“我們之間要說是怎麼認識的話，你應該去問農芸的。”
“總的來說是農芸拉她過來，我們接納她之後，關係就變成這樣子了。”
“不過，你和金芙關係很好？金芙有跟你提起過這一件事？”
錢真的懷疑讓楊衝愣了一下，“沒啊，就是沒有我才問你啊。金芙和我都沒有說過幾句話好吧。”
錢真嗯了一聲，心裏鬆了一口氣。
看來，跟她想的那樣，他們還沒有好到那種地步。
這樣就很好了……
“不過，你突然說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有點好奇而已。你看，金芙平時在學校裏生人勿近的，她有朋友這件事在其他人看來，真的有點不可思議。”
“尤其還是跟你們做朋友。”
“我們怎麼了？”錢真聽這話就不舒服了，“我們很差嗎？差到連和金芙做朋友都不配？”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說你們不配。”楊衝急忙解釋，“做朋友哪有什麼配不配的？想做朋友就做唄。”
“就是有些不可思議而已。”
楊衝想起當時金芙看他的那種冷漠眼神最後一句喃喃自語道。
“什麼？”
錢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怎麼楊衝突然就低沉下來了？
“你在想什麼呢？”
楊衝聞言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就是突然覺得我對金芙不夠了解罷了。”
錢真皺起眉頭：“你整天都在想什麼？金芙都不喜歡你，你那麼了解她幹什麼？又不是說你很了解她了之後，金芙就會跟你交往了。”
“這是不可能的好吧。”
楊衝被錢真這樣打擊習慣了，當然也有他心裏很清楚的原因在，“我當然知道我們是不可能的。我心裏很清楚。”
“既然你心裏清楚的話，那為什麼你還要這麼說？”
“就是有感而發而已，這樣也不行？”楊衝瞪了錢真一眼。
他告白不成功，不會連說這些話的權利都沒有吧？
錢真不好意思笑了笑。──
她這不是沒有反應過來嘛。
“之前的時候，你說你是因為對金芙一見鍾情了，你對金芙沒有什麼不滿的。”錢真說道這裏頓了頓，看了一眼楊衝的表情繼續說道，“那你現在呢？現在的情況還是一樣的嗎？”
“你還是對金芙很有好感吧？你對金芙的好感不是因為那一張臉吧？”
錢真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她有很多想法跟楊衝說，但是說來說去，反而是不知道說什麼了。
楊衝想了想說：“不可否認的是，一見鍾情是因為金芙的外貌。”
“膚淺！”錢真小聲抱怨了一句。
楊衝沒有聽到錢真說的話，“我跟金芙的見麵的時候，看到她笑起來的樣子，那一瞬間就心動了。”
“那一刻我覺得我看到了天使。”
楊衝不停回想起和金芙見麵的樣子，沒有注意到他在說這話的時候，錢真不自然的表情。
“就算你是一見麵就看到了天使好了，但那是第一印象吧？你不可能就因為第一印象就跟金芙告白的吧？”
“金芙一定還在其他方麵吸引你吧？能說說是什麼嗎？”
楊衝愣住了不語。
錢真不敢相信道：“你是看臉的？隻要臉好看，你什麼都不介意？哪怕性格不好，你也能接受？”──
要是楊衝真的就那樣的話，那她豈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所幸的是，楊衝搖了搖頭。
“那是不可能的，臉在好看的人，脾氣很差的話，我也會接受不了的。”
他又不是那種為了臉就什麼都不要的人！
不是那樣的話，那就行了！
不然的話，她怎麼比？
“所以嘛，金芙肯定還在另一方麵吸引你了，你能說說是什麼嗎？”
楊衝聞言還仔細想了想，發現自己跟葛婷的相處時間較少，他不太了解葛婷。
楊衝：“……”
楊衝忍不住懷疑自己真的是看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