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攤開底牌 心亂如麻(1 / 2)

房內一時間寂靜下來,過了半晌北冥玄悶悶的幹笑起來,無奈至極。嗬嗬,也是子語體內流淌的血液也是與其它妖怪不同,是神血。她死後後世得道成仙並不是不可能之事。

若真是這樣他豈不是害了子語。

“現在你該告訴我到底是誰害了我的前世,到底是誰在這背後操控了一切。”許是獨屬於女人的直覺,讓她覺得這一切並非僅是牽扯到妖後,妙玉兒與北冥家。風家這般簡單。

自己前世的身上到底還有何秘密是她不知道的。上官子語合上眼,過往之事一幕幕滑過,並未有什麼蛛絲馬跡可尋。

“是,是。”北冥玄幾次開口又頓了住“在我說出實情之前,我能問個問題麼?”

上官子語點點頭。

“你還是子語對麼?那個我在妖界認識的小狐狸子語。”

“是。”晶亮的眸中閃著無比堅定的光,她是上官子語,上官子語也便是她。無論這個身子是否是自己前世的。自己的前世也曾說過,這副身子現下歸還。

許她回到自己的前世,不單是北冥玄的功勞,也許也是上蒼冥冥之中操控著這一切,方是如此。

她回來不單是回來這般簡單。每件事必有其因果循環,不是不來,而是時候未到。眼下所能做的便是做好眼下的一切,靜靜的等待著時機的到來。

北冥玄終是鬆下一口氣來。無論麵前之人是子語的前世還是後世,皆是他所認定之人。隻要是子語,有何必在乎的過多。唯能做的便是守護住眼前之人,三年前羅雲山事件,不能再發生第二次。

“我便說與你聽。那人是個女子,我們稱其為主上。主上術術修為高深到沒人猜得出,也沒人能及的上她。”

“數萬年前,無相一族被滅族可是她所為?”

“這個說不好,畢竟時隔數萬年沒人說得清道的明。即便連我也是隻見過那女子一次,便是三年前羅雲山那次。”北冥玄歎出一口氣來“子語,你躲起來,從此隱姓埋名也好,不問世事也好,躲起來,再也不要讓人看見你,再也不要出現。”

一股寒意自上官子語胸腔內升起,北冥玄的模樣似是極其恐懼那人。能讓北冥玄恐懼到如此地步之人,定是極其強大之人,強大到讓人發指的存在。

“為何?”

“主上她恨你。”

“恨我!”她頗有些驚訝的指向自己,恨她。她並不記得數過什麼敵人,若是說有那便是妖後與妙玉兒,然,這兩人也是受著北冥玄口中的主上所控製,那她便是從未數過敵。

這般算來,唯一的敵人便是那個一直追殺無相一族及其後代之人。

無相一族剩下的族人也隻有,爧、白沐與她而已。

這個主上猜的不錯的話,定是那人。

“子語你的性命頗有,躲起來從此隱姓埋名,隻要你願意,我便與你一起再也不理世事。”

“躲起來終是有被人尋到的那天,不若主動出擊,先發製人興許還有活下來的可能。”

“子語!”北冥玄猛的遏製住她的肩膀,死死的壓下她的身子“不可,連我都不是主上的對手,更何況是你,即便加上你們的師父、南王爺、出雲的皇子沈淩風,也終是不敵主上分毫。”

她沉默,北冥玄說的不無道理,現下的她連他都不敵,更是不敵那什麼主上。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此事雖需從長計議,但時間緊迫,他口中的主上已是知曉她還活著,定是不會放任她這般逍遙自在。

“你隻要躲起來定時無事。主上對於要你的性命,現下似乎更願意看著你痛苦。”

是痛苦無錯,凡事上官子語所珍視的東西,幾乎都曾遭受過主上的毒手。雖是不殺,卻也叫他們活的不自在。又是他也曾想過,為何主上會如此,思來死去,終是猜不透,放棄了。

“你先放開我。”上官子語擺脫他的壓製“你放心,在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我是不會去雞蛋碰石頭的。”

聽見她保證,北冥玄一顆懸著的心方是放了下來。

“你能再和我說說主上的事麼?”俗語有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或許直接對上主上,她不是對手,但刀刃慢慢使在細碎的功夫上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北冥玄不禁苦笑,對主上的了解似乎除了術術高強,神出鬼沒之外並無其它“我也隻知主上術術及其高強,我們任何人皆不是她的對手。但若是能集了北冥家,風家與百善堂三家之力,說不定能與之抗衡。”

上官子語默然。集人界三大除妖師家族之力方才能與之抗衡,這所謂的主上究竟是何許人也。北冥家與百善堂自不用說,她有那個信心,這兩家會在將來合作的很好。

隻是風家,風家該如何是好。合作定是不可能之事,若是合作必然存在諸多隱患,若是不合作說不然連與那個主上拚上一拚的機會都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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