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爧有關?”她那個被關在絕望之城中的師傅,最後的血脈族人。
南子離點點頭“據上官家野史記載,當年風顏月將爧老前輩打入絕望之城的同時,也是被爧老前輩將靈魂封入了畫中,數萬年過去,肉身早已不在,隻剩下存活在畫中的靈魂。你可知那幅畫現在在哪裏。”
“風家墓地之中。”
“隻要拿到那幅畫便能救出風顏月前輩。”
她了然,解鈴還須係鈴人,當年是何人將其封入畫中,就該由何人來解了這封印“有一事不明,為何風顏前來相求救之時,會提起五色鳴琴。”
‘曇花山下,萬畝櫻林,地下墓穴,五色鳴琴’當時風顏前來求救之時帶來的十六個字曆曆在耳。
“為夫也是不知,或許見到爧老前輩之時,便全然知曉了。”
她默然,師父啊,師父,你到底藏了些什麼秘密不肯說出口。上古四大神物五色鳴琴又與您有何關聯。閉上眼,風家圖騰上的圖案浮現在眼前,正是四大神物加之長生盞。
風家圖騰上的圖案與它們是巧合,還是......
上官子語心中升騰起濃烈的不安感,世上沒有巧合,一切皆是命數的安排,若是看不透猜不明,隻是因著時機未到。
“總是覺得有人故意設了局讓我們尋上古四大神物。”
如今四物見三,先是血藤、後是鳶尾狐仙、再是五色鳴琴,最後到了長生盞,隻差非仙非鬼的六尾靈貓,一路行來,幾乎所有之事都圍著它們打轉。但願她的預感是錯的。
馬車行了半日,將近正午之時才到達內城,馬車中上官子語已是熬不住,躲在角落中打起了盹。南子離黑著臉一手扛著風月冰冷的肉身,一手扛著睡死的她進了麵前的宅子。
白沐丟給他一個能者多勞的眼神。
北冥玄雖是想幫他扛著子語,可無奈正主不肯,也隻得作罷,至於那具冰冷的肉身他是連碰都不願去碰的。
經過半日的整頓,眾人方緩過精神來。這段時間已足夠讓北冥玄清理了風家遺留在城中的人,風間城徹底淪為北冥家的囊中之物。
見他心情大好的逗著嗚嗚嗚與咕咕咕兩姐妹便知。他每是逗嗚嗚嗚,嗚嗚嗚便縮起身子向後躲著,對於這種裏一套外一套的狠心人,它莫名的害怕,好在他對主人是實心實意的。
“怎麼一直不說話,上午時不還滔滔不絕的麼?”
它瞥他一眼,繼續保持沉默。北冥玄是在套它的話,畢竟他在五姑娘體內下子母蠱之事,無人知曉,卻被這個從未見過自己的小妖一語道破,心中怎能不驚。
“它那是怕你,誰叫你平時那麼凶。”屋外上官子語攜著南子離與白沐前來,除了接回嗚嗚嗚外,亦是前來與他道謝,昨夜眾人皆能平安度過,北冥玄在暗中打點多少自不必多言。
“子語又在說笑,我凶不凶你又不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