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議不錯。”
“什麼!”
“什麼!”
此話一出,正依在牆角調息的白沐險些沒吐出口血來,他拚死拚活欲救出子語,便是為了安全的將其帶到他的身邊,如果他真是要換了子語,他白沐就算豁出去半條命來,也要阻止這出人間慘劇發生。
“不過。”南子離抬起頭,正視著北冥玄“別的女人定是與你換了,隻不過這個女人不可以。若是北冥公子非欲將整個北冥家拱手讓出的話,我拿整個百善堂與你交換可好。”
上官子語挑挑眉,她還是第一次知曉自己竟這般值錢,怕也就是在此二人眼中這般值錢了。
誰也未將誰的話放於心間,若是真真涉及到兩人背後的勢力時,事情斷然不似他們說的如過家家般容易。
天邊綻開紅色的一瞥,北冥玄扶了扶額角,勾唇相視而笑“我許你的閑雲野鶴,這一生都是做數的。”
“許我閑雲野鶴的大有人在,你還是死了此心吧。”
攬在她腰間的手忽然一緊,上官子語猛的收住後邊的話,細細想來這後麵也沒何他聽不得的,這最聽不得的已是聽了。卻不知這聽得與聽不得的,皆如火星般在南子離的心中燃起燎原之火。
“既然如此。”北冥玄起身,踏上胡同的牆頭“我等你。”一溜煙的不見了蹤影。
自這裏回到別院的一路上,南子離也是抱著她不肯鬆開。隻是微微的一瞥便能看見他陰沉的發黑的臉色,上官子語索性將頭埋在他的胸膛上,裝起傻來。
白沐自動隱匿了蹤影,今日的風向不佳,似有大事發生的模樣。回頭瞥了一眼南子離的表情,似有狂風暴雨發生的跡象。
看來今日不宜出門。
於是乎在一眾屬下的圍觀之下,南子離抱著裝傻充愣的上官子語,大步踏像書房的方向。有好事者伸長了脖子偷看,卻被白沐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看什麼看,沒看過堂主要收拾夫人麼。”
眾下屬了然的互視,呈鳥獸狀散去,不說其他,堂主收拾堂主夫人,他們確未見過。畢竟這所謂的堂主夫人,他們也是第一次見。
他不滿北冥玄早已與她熟識之事而他不知;他不滿有人企圖染指她的美好;他不滿她時時將自己陷入困境之中,他的不滿多如漫天的星鬥。許是因著在乎,才會生出這許多的不滿。
子語啊子語,為夫該拿你如何是好。金屋藏嬌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