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幫被滅幫怪不得兩位恩人,皆是皆是......”
它的話成功的拖住了南子離,離開的腳步。他伸手提起扒在自己身上的上官子語,確認她不會受到第二次驚嚇的情況之下,才將她安穩的放在他身邊的空地上。
野狼有些尷尬的撓撓頭,一張狼臉紅了一紅,它也未想到自己的話會驚到他人,繼而吞吞吐吐的解釋起剛剛的話來。
“實話與二位恩人說了,我們狼幫的人被人扣住了,老大也是為了救出兄弟才不得已答應那人的條件,取你們的性命。可是沒想到,沒想到老大會不小心觸動機關,結果......”
提及傷心之事,它棕色的眸子染上水汽。即使是再剛強的綠林好漢,心中也有著獨屬於自己的柔軟之處。狼幫便是它心中的柔軟,狼幫中人便是它再也觸不到的牽掛。
“你不怨我們?”上官子語呆愣愣的問出這句話來,換做是她怕是真的就要將這場意外歸咎於他人了。
野狼點了點頭,隨即又猛的搖起頭來。
“不怪,不怪,一切事情皆是綁架了幫眾之人的壞人做的,怎能怪罪二位恩人。二位原本就與狼幫無冤無仇,且那日林中的暗算是小的們的不是,後來的事也......”
一個明事理的綠林好狼,似乎並不壞。往日是她誤解了狼幫,它們也是為了守護重要的幫眾而對他們痛下殺手。這般情況換做是她,也是要這麼做的。
南子離的眸光沉了一沉,望著它鄭重其事道:“從今往後兩界山的安危,全然拜托於你了。”
他轉頭看向上官子語,牽起她的手輕言著“走吧。”
回到原來選定的駐地,一眾黑衣人早早的候在那裏,見南子離南堂主攜著夫人回來,畢恭畢敬的行禮。
“你們去哪裏,回來了這麼慢?”白沐圍在火堆旁逗 弄著兔子精嗚嗚嗚和咕咕咕兩姐妹,見是他們回來,瞥了一眼,便又收心逗弄起它們來。
上官子語也是圍了過來,和著他一起逗 弄起兩姐妹來“剛剛看到些奇怪的東西,便和南子離去看看。”
她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聲音嚷嚷起來“隻可惜,那東西跑的太快我們一時沒追上,看那模樣像是什麼吃人的妖怪。”
上官子語邊嚷嚷著邊伸出手來,拽著南子離蹲下身,她則故做害怕的模樣,主動投懷送抱起來“怎麼辦堂主我好害怕啊。”
“有為夫在怕什麼。”南子離額上的青筋跳了幾跳,她這般模樣擺明了是氣那些人界中人。不然除了.....咳咳,嗯。何時見過她這般嬌羞柔弱的模樣。
白沐驚的睜大了眼,看怪物一般的看著她,相識了近千年還是第一次見著她這般的矯情。雖是驚嚇到了自己人,她的話卻成功的震懾到了立在一旁的黑衣人。
雖然隻是一瞬但眾黑衣人的呼吸皆是紊亂起來,強大的心裏素質逼迫著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調節好一切,可繃直的背脊,僵硬的動作卻成了事實最好的寫照。
人界之人對妖界之妖,還真是怕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