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聲,怪獸吐掉舌尖上的錦盒,水做的身體向著身後的牆壁靠去,融進了牆壁之中。錦盒從百米高的半空中摔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錦盒內一張薄薄的宣紙飄落而下。
南子離足尖輕點,一個飛身接住宣紙,宣紙上有著幾個墨色的字,字體娟秀的很看得出是出自女人之手“五色鳴琴在我手中,欲要此琴拿我的兩個孩子來換!”
字條上的字語出驚人,細辨落款竟是妙玉兒!那個假扮成妖皇的前任德妃娘娘。
“我們大家皆是被她耍了。”上官子語從南子離的手中接過字條,細細查閱起來,除了字條上的幾行小字再無其他。
“妙玉兒是何人?為何她奪了五色鳴琴!”風顏的拳頭緊握著,發出咯噔咯噔的響聲似是要攥碎了骨頭一般,他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比著風顏,上官子語對妙玉兒也是恨,每每回想起那日宮宴時妖皇殿中的情形,她便會覺得胸口被抓空般的疼痛。她想抓住妙玉兒的心不比別人來的差。
南子離拍了拍風顏的肩膀,讓他穩住情緒“一個討厭的女人。為今之計隻有先找到妙玉兒拿回五色鳴琴,方可救出風顏月。”
“你說的倒是輕巧,可這妙玉兒你讓我上那裏去找!”風顏一把打開他的手,凡是與親人有關之事,他便情緒激動的很,全然不符平日溫文爾雅的模樣。
“你急什麼!”上官子語一聲暴吼出言嚇住他“你這般的自亂了陣腳還怎麼就風顏月前輩。”
風顏果然被她吼回了一絲理智,漸漸的放鬆下緊繃的身體。
上官子語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著“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們,我們會一起找到妙玉兒奪回五色鳴琴。”
風顏似是感激的看著她,半響才挪開目光點了點頭。
他們早就該猜到,妙玉兒或許會知道地下陵寢的事情,畢竟她假扮了妖皇數百年。卻又一點說不通,原本進入地下陵寢的機關早已被她與南子離破掉,就連皇宮內進入地下陵寢的石門也隻有人界風家之人可通過。妙玉兒是怎麼進來拿走的五色鳴琴?
莫非......
妙玉兒早於風家之人串通好了一切,趁著血祭之時借著風家人的力量拿走了五色鳴琴!這個猜測雖是在理,卻不實際。唯一的入口每天都有著重兵把守,她不可能帶著別人進來。
爧隨手拾了幾顆錦緞上的寶石,提議道:“先回南王府,其餘的事情以後再說。”
除了手中妙玉兒留下的字條,四人此行一無所獲,也不得不打道回府。按著原路返回時正看見雪銘辰依舊守在外麵,見他們四人回來急忙問道:“怎樣?可有什麼線索?”
“線索沒有,不過下麵有很多妖骨,你派些人拾回來好生安葬了吧。”
回到南王府時天色已是大黑,眾人雖是累了一天,眼下卻是全無睡意。上官子語心中也是堆滿了事情睡不著,她要找的人還未找到,說的好聽一些是找到了,隻是那人卻落在了妙玉兒的手中。
或許可以借著這個機會,不僅抓到妙玉兒得到五色鳴琴,同時也救回她的姐妹伍戀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