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拿回記憶起,上官子語也是在意的很無相一族被滅族的緣由。無相一族到底是經曆過怎樣大的劫難,以致如今隻剩下爧和她兩人,不......還有一人雪狐白沐。
“小狐狸,考慮的怎麼樣,要不要拜老朽為師。”
“你是?”
兩人皆是呆愣的看著麵前熟悉的陌生人,熟悉的屬於爧的聲音,卻是分外陌生的麵貌。麵前的男人一身的仙風道骨,棱角分明的麵龐配上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眼波流轉之間竟是說不盡道不明的風情。
“爧?”上官子語將信將疑的問著。
麵前的男子點點頭“正是在下,小狐狸怎麼樣,為師現下夠不夠風流,做你的師父足夠了吧。”
明明隻是說著很普通的話語,明明隻是微微勾起了唇角,卻有種說不清、道不盡的風流在內。晃得她一陣眼花。
“這個才是你本來的麵目!”她真是萬萬沒想到自己身邊竟藏了個這般風流的人物。
“不喜歡麼?”爧反問著,手腕抬起輕輕的撫了撫額,明明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動作,卻有著說不盡的魅惑。不愧是修行了萬年的狐妖真真是把狐的媚態發揮到極致,融進了骨子中。
上官子語甚至感覺自己已經在咽口水了,不由的稱讚道:“不知有沒有人說過你身為男人居然比女人來的漂亮。”
她的話對爧來說受用的很。
“小狐狸老朽現下這副模樣符不符合你的擇師標準?”
“符合了,今後你便是我上官子語的師傅。”早先她也隻是說說欲要風流倜儻之人為她的師父。未成想爧竟是做到了如此,單憑這這份心她也沒什麼可好推脫的。
更何況爧亦是她僅存不多的族人。
沈淩風初初見爧這副樣子也是嚇得一驚,好在看著看著便習慣了。
爧收了上官子語為徒,心中高興。這一高興便起了一壇子埋了千年的桃花釀,擺起了拜師宴。說是拜師宴,其實就是幾人湊在一起把酒談天。
“說起滅族這事,大抵是和為師被困在這座絕望之城時的時間一致,是有人故意欲至我們無相一族與死地。其餘的為師也是知之甚少。”
聽爧的話上官子語心中咯噔一下。對於無相一族她也是知之甚少,唯一能證明她身份的名牌也在她還是白狐的時候,為了逃命丟掉了。
現在連爧也是不知無相一族被滅族之事,這世間還有誰能知曉?白沐麼?他也是被她在追殺之中救下來的,更是不知道滅族之事。畢竟那時候全族之人早就被滅了個幹淨。
這般算下來,滅族之事發生在兩萬年之前,如今無相一族還有像她與白沐這樣的後輩存在,想來那時並不是所有族人都遇難了,一定還有除了爧之外別的族人活了下來,隻要能找到他們一切皆可真相大白。
“小狐狸,你說的另一個族人,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是我一千年前救下的一隻化不成人形的白狐,直到他化作人形之後我才發現他是我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