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前麵的花開的才是好呢,您一定要好好瞧瞧。”
兩人沿著石子路向裏走去,複行數十步,入眼的便是滿園子簇擁而開的牡丹,大朵大朵的開著開的濃烈,開的熱情,在微風碧波之間,假山流水之中甚是惹眼。
牡丹中一個男子臨風而立,見著上官子語眉眼間添上一抹笑意。
她一愣在王府裏三個月之久並未見過這般風華的男子。那男子見上官子語向自己的方向看來,眉眼間的笑意更濃,就是向著這麵走來。
茯苓心下一驚脫口而出“白公子?”
忽然那假山流水之間的公子便是撲在了上官子語的身上竟是放聲大哭起來“嗚嗚嗚,子語你個沒良心的,竟然敢沉睡三年不醒,嚇死人了。”
宮中自是添了出雲與傲雄和親之事,上到王公大臣下到洗衣浣女,皆是忙碌了起來。皇上似乎對此番的和親之事滿意的很,婚事隻待著太子雪銘辰歸來後便可進行。
皇上有意讓兩個年輕人在乞巧節後完婚,也算是成就一段郎才女貌的千古佳話。算起來乞巧節迫在眉睫,為了不使出雲感覺婚事倉促,受命於皇上的南子離自是忙的不可開交。
他抬頭望望天,心中盤算著時間,大約到了與子語診脈的時辰。
“南王爺。”沈淩風忽然叫住騎在馬上欲出宮門的他,舉了舉手中的酒壺“南王爺,不想和我來一杯麼?”
他胯下馬來,拱手作揖“不知出雲的皇子有何吩咐,若是沒有微臣先行告退。”
沈淩風拎起酒壺,獨自斟了一杯酒“不知道子語的情況如何。我都忘了問了子語還是想不起以前的事麼?”
“你什麼意思?”
沈淩風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又斟了一杯舉到他麵前“隻是想讓傲雄威名赫赫的南王爺陪區區在下喝上兩杯。”
南王府內,白沐委屈的坐在花廳的木椅上,眼淚汪汪的看著上官子語,一副要撲過來的模樣。這副可憐、人畜無害的模樣,絲毫不似下午他衝上來抱的她快要斷氣了時的凶殘相。
“你別過來,就坐在那說就好了。”上官子語急忙伸出手,做出向外推的手勢防止他再抱著自己哭的背過氣去。
“子語,你不要小白了麼,你說過要對我不離不棄的。”
白沐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的她現在一個頭兩個大,已經被這家夥纏著說不離不棄說了一個晚上。這副粘牙的模樣,與這副顛倒眾生的模樣完全不附。
“想當年,咱倆在同一個狐......”
“白公子,您再纏著王妃不放,王爺可是要生氣的。”茯苓及時打斷他的話。
“生氣就生氣吧,那隻老狐狸我才不怕他呢。”
茯苓倒吸一口涼氣,看著麵前的主子臉色沒什麼變化開口求到“王妃。白公子先借茯苓一會兒稍後奉還。”
未等她回話,白沐已是在一片慘絕人寰的叫聲中被茯苓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