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夙握著靳長恭的手,不容她拒絕的溫柔一笑,再轉眸看向公冶爝:“我妻子的身份,之後我會重新鄭重地介紹給大家,但現在,尚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公冶爝注意到他的目光,心中一突,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如今新娘被換掉,那他交待單淩芸給公冶夙下的毒究竟有沒有成功呢?
“二弟,那單姑娘究竟哪裏,你,你怎麼能做出此等事情呢,你既然跟單姑娘有了婚約,卻娶了別人,即使我是你大哥,也不得不說一句,你這麼做太對不起人家了!”
公冶夙抿唇一笑,如春風拂曉地看著他,道:“單姑娘在哪裏,我又怎麼會知道呢,大哥這問話倒是有趣了。”
“你!二弟,單姑娘本來是今天嫁給你的新娘,卻被這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女人替而代之,她根本就不是新娘,你既然認識她,那是不是表明,單姑娘的失蹤跟你有關係?”公冶爝悲憤填膺,說到這裏最後,突然一臉恨其不爭,痛心道:“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單姑娘,但你也不能一聲不響地就將新娘子換掉,你這叫單姑娘以後如何做人啊。”
公冶爝的一番話引來許多人的反響,有同情的,有指責的,亦有靜觀其變的,更有無動於衷的,而公冶主母則勾唇冷嗤一聲。
“二哥,你既然跟單姐姐二人早有婚約,怎麼可以突然娶別人?”一直沉默的公冶筱蝶突然跳出來,氣鼓鼓地指著靳長恭,。
“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當眾搶別人的末婚夫,簡直就是可恥,二哥,我要你不要娶她!”
哈,小妹妹,你確定你沒有腦殘嗎?靳長恭聞言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看著公冶筱蝶,她簡直不敢相信,她竟然一點都不為背叛了一直對她疼愛有加的哥哥而感到羞恥愧疚,反而還能一臉理直氣壯地跳出來指責他不該娶她。
雖然NC天天有,但NC得這麼厲害的可就不多見了!靳長恭翻了一個白眼。
公冶夙直接忽略了公冶筱蝶,他看著眾人道:“首先我需要重新申明兩點:第一,我從來就沒有打算娶的人,更沒有答應過要娶單淩芸。第二,我與單淩芸的婚約早就已經取消,她的事情並不在我需要關心的範圍內。”
公冶爝鼓起眼睛,低喝道:“二弟,你說取消便取消,誰能證明,況且我們怎麼不知道?”
“取消婚禮這件事情,自然是經過母親肯首。”公冶夙緩緩看向上官筠。
上官筠雖然此刻被控製不能動彈,但卻口能言,她到底是在高位爬摸十幾年的女人,雖然一開始看到兒子娶的不是單淩芸,既驚又詫,但隨之便是驚喜,她了解她兒子,既然他現在不怕撕破臉皮,將一切擺在明麵上,必定是有所仰持。
雖然不明白他究竟要怎麼做,不過事已至此,她是肯定不會拆兒子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