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結果怎麼樣?”公冶爝身處台下,卻率先出聲詢問,他心中誌得意滿,仿佛早就知道結果般,其實結果還確是他一早便安排好的,為防出現意外,他早就跟巫師打好愰子,好則便罷,不好則圓謊,總之,婚禮絕不能被破壞。
巫師看向公冶夙跟單淩芸,方緩緩道:“少主跟單姑娘,乃天作之合,火天大有,乾下、離上,盛運之象,卦象意味著,少主娶的這位如花似玉的新娘,不僅婚後幸福美滿,而且您的妻子對您的事業,也很有幫助,她能夠使少主您得到實質上的成果……雖然很可能是女權至上的一對夫妻。”最後一句,略帶歎息。
周圍人吃驚了,怎麼一回事,雖然巫師大人說得一番話聽起來挺好的,可是最後一句,什麼女權至上?這是怎麼一回事?
公冶爝聞言,臉色有些難看,看向巫師的目光略帶鋒利,他怎麼沒有按照他所交待地說。
不過算了,反正結果是他要的就行了。
而公冶夙一愣,細細思索了許久,突然,他眉宇之間似有一團光澤,越來越亮,越來越炙,最後竟似一隻掙紮出一切負累,他失笑地撫額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我竟愚鈍至此,也活該受了這些折磨……”
上官筠被她兒子突然這麼一笑給驚到了,她兒子該不會是被氣瘋了吧?
單淩芸沒有聽懂公冶夙一番大徹大悟的話,卻聽懂了巫師的話,卻突然指出質疑道:“既然是女權至上,那男方就不該是娶,而是嫁吧。”
風起,一陣寒風拂過,眾人渾身顫了顫,隻覺下巴掉了下來。
啊?巫師抬眸看向她,愕然半響道:“或許,還真是嫁吧”
噗他們噴血了,巫師大人啊,您能別再惡搞了行不,這是咱們少主第一次認認真真的舉行婚禮,可別因為您的一句或許,給搞砸了!
下邊的人一陣騷動,密密私語。
話說回來,根據巫師的卦相,難道這位單小姐將來也是一個跟主母一樣的女強人類型?那看來少主以後的生活,被女權至上,敢不敢太痛苦啊。
剛才因為單淩芸驚豔出場羨慕嫉妒的某些男人眼神頓時轉化為一陣陣同情。
單淩芸得到巫師的答案,則表示知道地點了點頭。
“巫師,這支簽,好是不好?”公冶夙問道。
巫師大人看了一眼單淩芸,垂下搖晃晃的腦袋,意味不明地道了一句:“好與不好,少主恐怕心中早已有數。”
公冶夙聞言,看向單淩芸,原本冷淡矜持的麵容,竟突展微笑,而這一笑,頓時記他的背景如漫山茶山迷離馨香迷人,他柔聲道:“那我們就拜堂吧。”
單淩芸表情倏地凝滯住了。
看著剛才一直冷漠無視她的公冶夙轉身,如淒迷晶瑩的雪花伴清澈的眼神,幽若無味,可是一觸又覺會經久彌香,他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充滿了最無法抗拒的吸引力,隻覺心靈深處的某根弦像被觸動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