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剩下的就是來尋仇的?
“你,你找她做什麼?看你並不是咱們烏巴桐的人,她不可能會得罪你。”情勢比人強,巴娜不得不憋著恨意,軟下聲跟她委與虛蛇。
這時,從房內隱經喊了一聲:“大姐,二姐,咋還沒有處理完啊,一個個玩得太悶了!”
巴娜聞言一怔,眉宇間流露出一絲惱怒,為這哈妞的愚鈍而氣結,這種時候,她竟還在裏麵玩男人!她難道聽不到外麵一片哀嚎嗎?
靳長恭聞聲眸光一紅,心跳如擂,腦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個三寨主在裏麵,據聞她喜歡醜陋的男子,她手段變態,特別喜歡淩虐男子。
如果她真的敢碰夏合歡,她絕對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靳長恭全身暴烈出強烈令人毛骨悚然的煞氣,從未有的濃烈壓迫,當即周圍的人都被她的威壓鎮得,身上冷一陣、熱一陣,呼吸緊一陣、緩一陣,周身骨骼格格作響,比經受任何酷刑更要慘上百倍。
但在闖入男湯之前,靳長恭頓了一頓,腦中雖然焦急複雜一片,但她僅剩下唯一的理智卻提醒著她。
倘若夏合歡真的在裏麵,他是絕對不允許被熟悉的人看到他落魄的模樣。
如果,他真的被,被侮辱了,憑他的傲氣與敏感,被她親眼看到,她不敢想象,他會因此做出什麼。
那麼即使救出了他,亦不過是救出一具傀儡屍體。
但如果是陌生人呢?靳長恭捏緊拳頭,垂睫神色掙紮一瞬,便有了決策。
她迅速閃到巴娜麵前,二話不說,便利索地拔掉她身上的衣服,再迅速替自己換上,最後再將頭發隨便編了一個粗辮子,再撕了一塊布遮掩在臉上。
而此時,毒寡婦寨的那幫人,基本上剛才被她的威壓震得一陣陣昏眩,氣血洶湧,五髒六腑均受重傷,筋酥骨軟,已成廢人,根本不清楚她究竟做了些什麼事情。
以最快速度整理好偽裝,靳長恭便飛身衝進男湯屋內,一進入屋內,隻見裏麵一陣溫暖濕意撲麵而來,還帶著淡淡的雄黃味道,看來男湯內挖掘了一池溫泉。
男湯內裏氣息很雜,還夾帶著一些奇怪的聲音,她能感受到約有不少人待在裏麵,想必是那些被抓來受折磨的男子。
男湯內用青石地板鋪就,頗為講究,她踏入一片煙霧嫋嫋,白紗拂拂的浴室內,聽到淅瀝瀝的水聲,嘩啦啦地響動,撥開輕紗,她忽略了一切事物,第一眼便看到有一個僅穿著一件暴露肚兜的女子,長發披散浸濕於池水中,在溫池中央位置身子被顛得上下起伏,雙臂圈繞著一名男子,嬌籲喘喘,一室曖昧的男女聲音。
即便不用靠太近,看仔細,靳長恭也清楚地明白她正在做什麼!
但靳長恭看到此種場景,整個人僵硬如石,連呼吸聲驟然消失了。
她心髒似被什麼揪緊,又似被栓了塊石頭直直下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