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的時候吃飯也是一樣,她吃自己的,就不搭理鬱司城。
主要是沒得可以說的,反正他無論如何都會帶隋意去出差,再說起來又得拌口角,幹脆相安無事。
結果,她想的相安無事顯然是想的太簡單了。
第二天早上剛起來,她就接到了那邊的投資商又給她打了個電話。
那會兒竹煙還沒怎麼睡醒,原本以為是要說白灼那邊的問題已經解決了之類的,結果電話一接通,她就聽出了投資人的語氣為難,“竹小姐,你和鬱先生是有什麼意見不合嗎?”
這話問的她一臉納悶。
整個劇組裏邊,都不知道她和鬱司城之間的關係,但是這個投資人之前就跟鬱司城認識,所以她的身份,這個投資人是都知道的。
“怎麼這麼問?”她笑了笑,坐了起來,打了個哈欠。
隻聽那邊的投資人道:“白灼那邊的舊合約問題應該不大,我問過他本人,但是今天一早卻接到鬱先生電話,聽他的意思,是改變主意了,劇組不再任用白灼當男主。”
竹煙一下子就醒了,擰了眉,“不用白灼?”
她頓時來氣,憑什麼他鬱司城說了算?
跟投資人說了幾句之後她先掛了電話,然後起床下樓準備找鬱司城去。
可是下了樓,在客廳沒看到他的影子,去廚房看了一圈,也沒見鬱司城,納悶的皺著眉。
難道是已經出發去機場了?
他總要跟她打個招呼道個別的吧?
竹煙又一次回到樓上,去拿了自己的手機,給鬱司城的號碼撥過去。
那邊是過了一會兒之後才接通的。
她開口便直接問:“鬱司城,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不讓劇組用白灼是怎麼回事?”
男人在那邊“嗯”了一聲,“是我給投資那邊打的招呼。”
“你憑什麼?”她略微拔高音量,“現在跟著投資這個劇的人是我,當初讓你跟我一塊兒去和投資商、製片人吃飯,不過是用一下你的臉麵,你真當自己跟我這個投資人同等作用了?”
讓她把話都說完了,鬱司城才不急不緩的道:“總之,你要誰都行,白灼我不讓進這個劇組,如果你非要他,我也會想辦法把他弄走。”
竹煙氣得不輕,“你不是要出差了嗎?你管我這檔子破事幹什麼?你走你的!”
臨走了跟她吵的就不和諧,現在竟然又給她動手腳,怎麼能不生氣?
鬱司城也不跟她生氣,但是語調很堅決,“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她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我要個理由總行吧?”
男人看了一眼時間,示意其他人先進機場,他才道:“理由?你當初就非要白灼不可,這麼說,你應該很清楚他之前是誰旗下的人,高洛賓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麼?招惹他幹什麼?”
竹煙冷笑,“原來你是怕高洛賓啊?你怕我不怕,白灼我用定了,你要是敢給我做手腳,你試試!咱們不溫不火、不清不楚這麼久,我現在正缺跟你一刀兩斷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