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顧沉所賜,鬱子歸現在對電梯也有陰影了,她一走進電梯裏,就不自然地會想起那天他把她逼到角落裏的畫麵。
那個畫麵比較香/豔,讓她現在想起來都忍不住想要羞憤地捂著臉。
都怪顧沉,讓她越來越不純潔了。
電梯裏,鬱子歸也不再離顧沉太遠,乖乖的待在他身邊,輕聲問道:“你要帶我去做什麼?”
顧沉的目光轉向她,忽然俯下身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帶你去開/房。”
說話的時候他故意壓低了嗓音,語氣裏還含著惡意的笑,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根處,薄唇還有意無意地擦過她的粉/嫩的耳垂……
鬱子歸想逃開,柔軟的腰際卻被長臂禁錮住,根本不能動彈。
奇恥大辱啊!鬱大師在心裏淚流滿麵,為什麼每次都要在電梯裏調戲她!
還好幾秒鍾之後,電梯門打開了,一個穿製服的女人正在門口候著。
看到電梯裏曖昧不明的兩個人先是一愣,但是良好的職業素養讓她立刻回過神來,嘴角揚起一抹得體的笑,說道:“顧先生,您好。”
被人撞見了顧沉也依舊不慌不忙,從容地摟著鬱子歸走出去,將她往主管那邊一推,說道:“把她收拾一下。”
什麼叫做把她收拾一下?
鬱子歸正茫然,就隻見主管臉上依舊掛著禮貌的笑,領著她往裏麵走去。
一進去,鬱子歸就知道顧沉話裏的意思了。這明顯就是一個化妝間,精美的梳妝台上擺了各種各樣的東西,旁邊就是試衣間,掛滿不同款式的禮服,樣樣齊全。
主管讓她在梳妝台前坐下,然後讓鬱子歸稍等片刻,不出一分鍾,就有一個化妝師走過來幫她打理。
“顧太太底子很好,就化個淡妝吧。”化妝師柔和地笑著,然後問道,“想要盤個什麼發型?”
“隨意。”鬱子歸淡聲說道。
“莊重一點的?”
“不適合我。”鬱子歸搖頭。
“甜美一點的?”
“也不適合我。”鬱子歸又搖頭。
化妝師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了:“那您喜歡什麼樣的?”
“隨意。”
“……”
好不容易拾掇好,鬱子歸開始挑選禮服,雖然她還沒問顧沉到底要幹什麼,但是估計十有八九是要帶她去出席今晚的慈善晚會。
化妝師帶著她到試衣間,展示出來的禮服全都是做工精致、價格昂貴的手工服飾,化妝師耐心地等她挑選一件又一件,最終才一起敲定了合適的晚禮服。
鬱子歸一看標價,差點被口水嗆到,還好她的表情比較淡定。
化妝師帶她進去試穿,這件晚禮服穿起來倒是真的很合身,黑和白交織著,看起來既低調又不失高雅,配上她整個氣質來看,簡直就是絕配。
所以當鬱子歸走出去的時候,主管的笑意明顯要加深了許多,忍不住誇讚道:“很合身,顧太太真的很美。”
相比之下,顧沉卻仍舊是噙著一抹淡笑,沒有言情劇裏演的那種驚訝,也沒有驚喜,但是如果仔細看就能捕捉到他眸底淡淡流動著的寵溺。
鬱子歸站在原地不動,如水的眸子凝視著顧沉,嘴角也勾著一抹笑,似乎在說“現在我是女神,女神就是要矜持”。
顧沉了然地揚了揚眉尖,走上前摟著她的纖腰,低沉的嗓音魅惑力十足:“顧太太,走吧。”
兩人離開世紀大廈的時候已經比較晚了,衛湛直接將他們送到了宴會廳的大樓底下。
這次的慈善晚會名頭比較大,所以像顧沉這種商界的龍頭人物也必須要出席,黑色霸氣的大奔一出現,等候在一邊的媒體就知道是顧沉到了,全都蜂擁而上,爭相跑到車子旁邊等著做相關的采訪。
要知道,這個人可是顧沉,是普通人高攀不上的帝少,他從來不接受任何采訪,也極少露麵,除了兩年前的那次閃婚以外,他幾乎很少有過緋聞。
如果能捕捉到一點點苗頭,這也是讓媒體圈都十分振奮的事。
車內的鬱子歸一看到蜂擁而至的記者和各種各樣的攝像頭,差點沒一個衝動讓衛湛掉頭就走。
說實話,她害怕這些。
兩年前和顧沉結婚的時候她從沒想過有一天會麵對黑漆漆的鏡頭,七年前患有社交恐懼症的時候,她也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大膽暴露在眾人麵前,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
這一切,都是因為她身旁的這個男人,這個宛如天神一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