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不知道,他們這些老人可都清楚這個學校私底下幹了什麼事,尤其刀麗加入研究所後,她的研究特別大膽,別人不敢幹的,她都敢。
在刀麗看來,這世上一切生物都是她的玩具,而她就是這個世界的女王和中心,隻要她想,她就可以做任何事情。
該保鏢衝到門邊,伸手拉開插銷,再一拉,鐵門紋絲不動。
這是怎麼回事?!這道門明明沒有鎖,隻能從裏麵開關,是誰在外麵把門鎖住了嗎?
保鏢們急了,他們已經聽到了刺耳的警笛聲。
那麼響亮,那麼多,可想而知來了多少警察。
有老鼠圍住了保鏢們。
一名保鏢想要掏槍,被那名背著刀麗的保鏢喝止:“你想引來警方嗎?別動,都保持冷靜,這些老鼠不對勁。”
越來越多的老鼠圍住了刀麗等人,就好像有誰在指揮它們一樣。
龔秋冬看到了阿蒙,阿蒙對他揮揮手,三兩下跳上房頂,跑了。
龔秋冬嘴角抽了抽,低頭看擺放在地上的四個箱子,和特警們一起走過去,把箱子一一打開。
箱子上的鎖都被暴力擰斷,打開很容易。
箱子裏露出了四個人。
龔秋冬小心上前試探四人呼吸,發現他們都還活著,當即籲出一口氣,立刻呼叫救援,讓人趕緊派救護車過來。
隨後沒多久,警方就在地下停車場抓住了想要潛逃的刀麗和她的保鏢們。
說來也有意思,當警方找到地下停車場時,刀麗保鏢們死活打不開的卷簾門自己彈了上去,而之前圍著他們的大量老鼠也潮水般退入了黑暗中。
保鏢們很光棍,沒有試圖反抗,他們非常鎮定地說學校的顧問被蜘蛛咬傷,他們隻是著急出去求醫,但不幸地被困在了停車場中。
警方沒有聽他們解釋,全部暫時收押。
洛河也趕來了,拿著照片比對刀麗的臉,隨後對身後人一揮手。
數名特警上前,要從保鏢手中接過刀麗。
保鏢不肯,警方立刻用槍支對準他們。
背負刀麗的保鏢示意大家冷靜,慢慢把刀麗交給警方,並再三要求他們的瑪麗顧問需要看醫生。
洛河想起阿蒙要求他多派人手時候的語氣,再看到某些校方人員躲閃的眼神,立刻眯眼:“從現在開始,給我全麵封鎖這個學校,許進不許出,所有在校人員必須接受調查!”
更多人手趕到,有的接手機房,有的調查檔案室,有的則查起醫療室……
不少校方人員開始顫抖,這樣細致的調查,這個學校隱藏在黑暗中的秘密大概很快就會大白於天下吧。
同一時刻,上麵某些人再次開起了網絡視頻會議。
“你們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有沒有想過影響問題?現在整個網絡都傳瘋了,說什麼的都有,有說荷花市要地震了,還有人說喪屍出現了!簡直荒唐。”
“嗯,可是從綁架被確定到現在,我們隻用了兩個半小時就找到了綁架者和被綁架者,同時還查出了一個打著慈善名義,卻幹著畜牲都幹不出來的惡毒事的可怕機構。我覺得這次行動非常值得讚許。”
“我對專案組興師動眾就為了找四個人的行為暫時不予置評。我現在想說的是荷花市的異象。我還聽說耗費了這麼多資源和人力,最後找到被綁架者的卻不是我們的人?我不得不說,我對那些深藍兒童的能力深表佩服,但同時也讓我不得不懷疑他們和天牛基因研究所是否有某種不為人知的關係。”
“天牛基因所到底怎麼回事?這家集團不是由國家控股一半了嗎?”
“這家集團一開始就和國外某勢力有關係,當初負責洗白和轉型該集團的是一名叫做賀椿的臥底警員。”說話的人頓了頓,突然冷笑:“臥底警員竟然坐到了黑幫老大的位置,還拉下了不少政府官員,如今更是有一個和他麵目極像的深藍兒童突然出現,緊接著這位臥底警員的家人就被綁架,這一連串的事情,你們不覺得太過巧合了嗎?”
“你是說?”
“我說,我十分懷疑這個叫做賀椿的臥底警員在玩無間道。他身上難以解釋的秘密太多,隻說他最後推開傅逸衝進蟲洞那件事就值得我們深思,他為什麼這麼做?這個人是否還活著?那些深藍兒童和他有沒有關係?”
說話人轉動手中鋼筆,亮出了最後一張牌:“我個人覺得,與其去浪費精力調查天牛基因所,不如深挖賀椿這個人,而著手點就是那個和他長得極像,且同樣姓賀的深藍兒童賀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