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知道你是誰的分/身呢。賀椿摸摸身邊的鱷魚獸尾巴,吐口氣:“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一切。”
以後他就再也不用擔心他家人了。傅逸是渣,但在去除他父親那個影響後,以他的驕傲還不屑於利用他的家人來威脅他。
“我說傅逸傅渣渣,傅小王八蛋,”賀椿真誠地看向對麵青年,“我也懶得說什麼報複不報複了,你讓我揍一頓,以後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大家一起擺脫過去的包袱好好過日子,如何?”
“和你,好啊。”
“滾蛋吧你!老子才不會在同一個坑裏摔兩次。”
“蠢蠢,求你,別拒絕我這麼快。”傅逸眼露哀傷,也特別特別真誠並執著地說:“我知道過去的我很混蛋,就因為我混蛋過,我以後一定會對你特別特別好。蠢蠢,回到我身邊吧。”
“別叫我蠢蠢!”賀椿毛躁。
“你旁邊那個疤臉能這麼叫你,為什麼我不能?”
“他是他,你是你。”
一句話六個字把忍到現在的傅渣渣給點燃了:“你是不是現在和那個疤臉在一起了,所以才拒絕我?他的技術難道比我還好?他把你操得舒服嗎?他知不知道你喜歡挨鞭子,口/活也特別好?當然那可是我……”
操!賀椿二話不說,衝上去揮起拳頭就揍。
鱷魚獸……思想暴走中。
傅逸應戰。兩人不是第一次打架,但用法術打還是第一次。
兩人一邊打還一邊互相對罵。
“看來還是要把你綁起來、關起來,放到隻有我一個人能進入的地方。”傅逸俊帥的臉龐漾開極度溫柔的笑容,“那時候你多乖呀,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賀椿麵無表情,默默從二號儲物袋裏掏出一遝子紙符,選了一張最不容易鬧出動靜的拍出去。
鱷魚獸繼續走神中。
傅逸:“我很慶幸當時拍了那麼多小電影。這些現在可是我最珍貴的寶貝,人腦中的印象和實際看到還是有很大區別,我幻想的你和我看到的你總是不太一樣,每次我看到你因為我的進入而挺直背脊,整個人繃成了一張弓一樣,我就硬得不行。”
傅逸說著,目光如舔/舐一般,把賀椿從頭看到腳。
“我最喜歡你筋疲力盡時發出的聲音,每次哀鳴都是那麼動人心魄。說起來年紀大有年紀大的好處,現在你看起來這麼小,我都不忍心對你太殘忍。不過年輕的你,肌膚上留下的痕跡一定會更好看吧。”
賀椿一拳頭砸中對方眼睛,罵:“傅逸,你就是個變態!”
“感謝誇獎,全賴你的調/教。”傅逸沒閃過去,疼得齜牙咧嘴。
賀椿又是一招斷子絕孫腳:“不敢當,這是你親爹的功勞,我可不敢搶。說真的,那段日子,我看你手法那麼熟稔,就猜測你是不是從小被你爹這麼調/教出來的,還是某個或某些同學?你看,每個變態都有一個不愉快的童年。”
傅逸微笑變形,好不容易閃過那一腳,又被賀椿抓住胳膊用力一扭,“哢嚓!”
傅逸疼得流出冷汗,嘴上還道:“我的童年很正常,隻是在碰到你以後才變得不正常。你就是一個會引起原罪的罪惡源頭,不信問問你身邊那個疤臉,他是不是遇到你以後才喜歡幹男人!”
“你別一口一個疤臉怎麼怎麼嘀!人家是正經人!像你這種又渣又變態的混蛋,全世界也沒幾個!”
正經人鱷魚獸思想已經汙到無可挽救的地步。
“啊,那你的眼光真好!親愛的,要不要現在就跟我來久違的一發?你那個疤臉能滿足你這樣的老男人靈魂嗎?”
“你就這麼饑渴嗎!變態!”賀椿真的被這王八蛋氣得冒出真火,揍他也越發不收力氣。
“是啊,我一看到你就……唔!”傅逸一開始還舍不得對賀椿使用魔功,等發現賀椿落到他身上的拳腳又重又痛,他好幾根骨頭都被打斷了,當下也不再留手。再留手他就要被賀椿活活打死了!
思想暴走到必須自我壓製程度的鱷魚獸回過神,遊到旁邊看戲,一點上前湊熱鬧的意思都沒有。
傅逸越打越心驚,為什麼他的魔功對賀椿沒有效用?一般人隻要被他的魔氣染上一點,重則喪命,輕則生病。如果他用上修真手段,那威力就更不用說。
“喂!賀蠢蠢,你再動手,我就動真格的了。”傅逸警告少年。
“要動真格是吧?不好意思,我也還沒動真格呢!”賀椿對傅逸豎起中指,趁他不注意,甩出自製捆仙索,綁牢了傅逸,啪啪啪把他的四肢全部掰斷,又一腳狠狠踹在他兩腿之間。
傅逸:“……!”整個人疼得蜷曲起來。
賀椿俯身微笑,“就你這根小蘆柴棒還想跟我家阿蒙比?你最長時間多久?不算前戲,二十八分鍾是你最長記錄吧?平均時長二十分鍾?你知道我們家阿蒙一次最短要多長時間?嘖,你那個就是個零頭,不,連零頭都算不上!
而且我阿蒙才不像你,他可溫柔了,每次都會把我侍候得舒舒服服,我每次和他做都覺得像是進入了天堂。和你,如果你記憶沒問題,應該記得後兩年我幾乎就沒那啥過。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無法讓我爽到啊。”
鱷魚獸:……!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精神刺激,更何況本性高傲無比的傅逸大少爺。
傅逸蜷曲的身體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能量。
湖底平靜的湖水就如遭遇到龍卷風一樣,從內部開始震蕩。
賀椿剛覺得不妙,傅逸這王八蛋竟然使出了金丹期修為,而他離金丹還差一點,如果傅逸真的要跟他拚命,說不定他會吃一點小虧。
最主要的是,他們會暴露!
就在這時,一直在旁邊看戲的鱷魚獸突然衝向了爆發中的傅逸。
“啪!”一條鱷魚尾用力把傅逸抽飛了出去。
賀椿……打算扔出去的紙符又收回來。
鱷魚獸似乎並沒有因為抽了一下就滿意,一甩尾追上傅逸繼續去抽他。
賀椿連忙喊:“小心!”
傅逸恨極的心中微微一甜,心想賀椿還是想著他的。可轉眼一看,賀椿追上來竟然往那隻鱷魚獸身上貼了好幾張紙符,還撫摸它醜陋的頭,像是在叮囑什麼。
傅逸徹底氣瘋。他比不上一個醜陋疤臉男,如今連一隻非魚非獸的醜陋怪物也比他得寵了嗎!
傅逸勃然大怒下不管不顧放出金丹期修為,可是……
啪!
啪啪啪!
金丹傅逸筒子被一條粗大的鱷魚尾巴抽成了陀螺,還毫無反抗之力。
什麼金丹爆發也全都消失,傅逸別說操縱自己的修為反擊,就是連自保都做不到了,他已經完全被抽暈。
最後一下,壞心眼的鱷魚獸把人的金丹給“好心”催熟了一番,它還順便把人家的身體內部組織給隨便攪合了一下。
攪合完,見傅逸還有口氣,鱷魚獸又“好心地”一尾巴把人抽出了湖水。
做完這一切,鱷魚獸遊到賀椿麵前,啊嗚一口叼住他的腰,叼著人有點急衝衝地往湖底深處遊去。
賀椿被卡在巨大的牙齒間,不敢亂動,小心伸手摸了摸獸嘴,試探地問:“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