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意外,以後老太太會跟隨他很長一段時間,己絲的事也肯定瞞不了她,既然如此還不如一開始就坦白。
當然己絲的來源他不會告訴老太,抽絲的時候也會把老太放進有己絲的荷包中。
他已經偷偷試驗過,玉簡放入有己絲的荷包,老太太就無法出來也無法察覺他在外麵做的事情。
所以老太太才會央求他練功時放她出來享受靈氣供奉。
而老太太也因為那個荷包對他多了兩分忌憚。
“可是我們沒有煉器師,也沒有煉製儲物袋的材料。”老太太果然這麼說道。
“我有材料,我師父給我的,阿蒙會煉製,我隻要把符紋編進去就行。”賀椿在取得阿蒙同意後,就把己絲來源推到了他身上。
“你師父?你有師父?他是誰?”其實這個問題,老太太早就想問了,她初以為小孩跟她一樣得到了某個奇遇,無意間得到了混沌煉體術的傳承。但小孩有時和那個小疤臉說話偶爾會提到師父兩字,讓她一直好奇到現在。
手上有傳說中早已失傳功法的人,會是一個普通人嗎?
想想也不可能。
“我師父不讓我說出他的名號。”賀椿推出了這個萬金油理由。
老太太表示可惜,“說不定我會認識他。”
老太此時還不知道離她去世已經過去七千年,她因為長期待在玉簡中,時間感非常模糊。
她隻希望這位不知是誰的師父大人不會在賀椿和鳳家的親事上插一手,讓已經定下的事又出現變故。
不過小孩既然有師父,怎麼會到這個凡人爭奪靈種的學院?老太太有點想不通,她也問了。
小孩好正經好傷心地告訴他:“師父要我們出來曆練,我們不小心就被這個學院給騙進來啦。”
老太太想著兩個孩子的年齡,相信了。
之後,老太太看賀椿態度堅決,便無可無不可地把用來煉製儲物袋的空間符陣教給了小孩。
她以為小孩學不會,至少不會在短時間內掌握。
可是賀椿根本沒想著去理解,他照著老太太畫在地麵上的空間符陣練習幾十遍後,就掏出一大把絲線開始照著那個符陣編織。
而基台上那隻小蜘蛛也開始吐絲織網。
小蜘蛛似乎能感受到他的需要一般,動作放得很慢,就好像在帶領賀椿進行編織。
賀椿就跟著小蜘蛛的動作走,他也不是完全不過腦子,因為小蜘蛛對同一樣東西示範了三遍後,如果他還出錯,疼痛就會加倍。
不過賀椿很能忍,為了不讓其他人看出他這個秘密,愣是忍著不叫疼,也不去捂肚子。
而且他發現來自小蜘蛛的懲罰也有煉體作用,每次他忍耐過去,就自感筋骨血脈就又強健了一丁點。
進入密境第二十五天,賀椿終於把他人生中第二個作品也是第一個儲物袋給編織出來。
在最開始和最後的一段時間,他故意把玉簡裝入荷包,給老太太做出一種他和阿蒙在秘密/處理材料的錯覺。
老太太也沒生氣,誰家沒有一些獨特的不能讓別人知道的秘密傳承?
而在看到小孩竟然用編織的手法把儲物袋給編織出來,老太太已經認定小孩的師父絕對是跟她一個級別,就算弱也不會弱太多的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