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歡當空降部隊,更不喜歡被人用有色眼光看著。

會選擇當個小小的助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我們可以到處走走嗎?”蕭迎敖提出他們來的目的。

皇甫少恒低頭稍作沉吟,才抬頭說道:“當然可以,需要向導嗎?”

“蔡先生應該會願意當我們的向導。”剛剛看蔡司藝把這裏當成自家公司般,想必他也熟悉。

蔡司藝其實很想大聲告訴他,他不願意!

但是一想到趙子俊,再多的不滿也咽回了肚子。

讓姓蕭的單獨跟俊俊一起,他寧可做個沒骨氣的賴皮狗。

蔡司藝點頭答應,“好的!”

可惡!上帝為什麼就聽不見他的詛咒?為什麼不讓姓蕭的早點下地獄?

“老哥,有件事必須要告訴你。聖誕節前的義賣,出了一點問題。”gigi撇嘴,語氣嚴肅地說著。

“怎麼了?”皇甫少恒皺眉,再過六天便是聖誕節,如今卻在這個時候出了批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每一年聖誕節的前一天,威廉斯集團都會舉辦義賣活動,當是一年辛苦所賺的錢回饋社會。

當然,除了回饋社會,還有便是提升威廉斯集團的地位。

雖然威廉斯家族是法國首富,但是難保哪一天會跌到下麵。

而慈善的麵目,即使真有一天跌了下去,也不會影響太多現在的生意。

gigi深呼吸了一口氣,才繼續說道:“那幅天使之淚,失竊了!”

“天使之淚?”蕭迎敖挑眉,明顯地對這幅畫感興趣。

或許該說,他對盜竊者比較感興趣。

“沒錯!”gigi看了他一眼,沒料到他會有興趣留下來,繼續道:“剛剛接到保存義賣品的經理打來的電話,我便趕過去了解事情的經過。據說,那幅畫是今天一早不見的,而錄像的畫麵是在淩晨三點左右被人毀壞。”

皇甫少恒的眉頭皺得越來越深,“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嗎?”

要知道那幅畫,可是他讓人勸說了那位收藏家許久,才願意買給公司,讓公司用來籌辦今年的義賣活動。

如今,那幅畫卻失竊了。

“隻留下了四個字。”一想到剛剛在現場看到的四個字,gigi就忍不住皺眉。

“哪四個字?”蔡司藝好奇之極,不解有什麼人那麼大膽,不但盜走了畫,還敢留字。

蕭迎敖喝著剛剛席拉送進來的咖啡,與趙子俊在一旁漫不經心地聽著。

“無蹤無影!”gigi話音剛落,便有人反應極大地跳起。

聽到無蹤無影四個字,蕭迎敖含在口中的咖啡,噗地一聲噴了出來。

坐在一旁的趙子俊,更是直接地爆跳起來,卻高跟鞋過細,狼狽萬分地跌倒在地。

“咳……咳咳……你剛剛說那四個是什麼字?”蕭迎敖一邊拿出紙巾拭著嘴邊的咖啡跡,一邊朝gigi詢問。

趙子俊在地上哀嚎著,怎麼也站不起來,還是多虧蔡司藝上前將他扶起。

“噢!這個是冷笑話嗎?”這個笑話,真的好冷!

他發誓,他和迎敖自從到巴黎後,就一直沒有動過手。

雖然,有點手癢,但是卻也沒有去a過任何東西,更別提那幅什麼天使之淚。

因為,他們不想給沫沫增添麻煩。

“無蹤無影!”gigi微微蹙眉,重覆著剛剛說的四個字。

奇怪,就算那兩個名字在偷界是個響叮當的人物,也不用激動成這樣吧?

皇甫少恒與蔡司藝更覺得意外,兩人對視一眼,均在詢問對方,他們兩個怎麼了?

其實了讓他感到意外的是,蕭迎敖剛剛聽見那四個字時,露出的複雜的表情。

驚訝、怎麼可能等等,一種很糾結,很不可思異的表情。

姓蕭的是醫師,天生就懂得隱藏自己的情緒。

此時,反應過來的蕭迎敖與趙子俊兩人,也明白自己的反應太大。

“咳咳!”蕭迎敖手握成拳頭,放在嘴角輕咳著,“我還以為會留下類似到處一遊的字眼呢,沒想到留了四個如此奇怪的字。”

假裝不知道無蹤無影所代表的意思,假裝愚蠢。

難得歹到機會,蔡司藝又此會放過糗他的機會?

“那不是奇怪,無蹤無影是兩個人的稱號,在偷界很有名氣,算得上是神偷行列的。”說完還賞了他一記白眼,仿佛在說,連這都不知道。

他是經商的,自然會留意這些事。

蕭迎敖臉上微微抽搐,甚至於有些扭曲。

他一邊踩他,一邊讚他,到底是踩,還是讚呀!鬱卒……

趙子俊則努力地憋著笑意,瘦弱的肩膀輕輕顫動著,還有一絲絲可疑的笑聲傳出。

哈!笑死他了!迎敖現在一定很無奈,也很無語了。

咳,先是被人踩到腳底,然後被人捧到天上。

唉……這滋味呀!恐怕也隻有個人才會了解。

不過敢盜用他和迎敖的稱號,就算他們想不管都不行了。

畢竟,真正的無蹤無影就在他們,而他們又沒有夢遊症,更沒有去盜畫。

敢盜用他們的稱號,那是對他們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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