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沒有第三個選擇?”米西能感覺到全身的毛孔正一個個一張開,冷得讓人心驚。

冰冷的眸光,凝視了他一分鍾,才慢吞吞地說道:“你覺得呢?”

“你不是想知道誰是幕後凶手嗎?我告訴你,你別殺我!”他能感覺得到,眼前的男人是真的想要結束他的生命。

不!他四十歲不到,他還想活!

“是誰?”

“西瑞爾!”

“哦!”

十秒後,米西躲在地上,雙目圓瞪,氣若遊絲,斷斷續續,“你……不…守……信……用……”

“我沒說過你說出來,就不用死。”蕭迎敖收拾掉現場可能有指紋地方,再三確定沒有任何遺漏之後,才起身帶著喬小楠離開。

九點,皇甫少恒與警方到達米西的屋子時,他已經斷氣。

屋內過有打鬥的痕跡,卻沒找到任何有關的指紋,就連電腦內所存的錄像也沒有存在。

調動住宅區附近的所有錄像,全都已遭到不明人士的毀壞,成為一個無頭案。

當聽到所有錄像被毀壞,皇甫少恒腦中閃過一個名字——囂張寶寶。

隻有他,才會如此的囂張,也隻有他才會和姓蕭的一起。

躺在地上的米西,失去了一雙眼珠,也讓他隱約知道是誰下的手。

想必是姓蕭的幹的,因為他是醫師,所以清楚地知道如何在最短的時候內,將人的眼珠挖出。

人死時,眼睛就像照相機,能將最後印入眼簾的影像保存下來,隻要讓專家處理一下,便能像洗相片般,將那一幕洗出來。

想必蕭迎敖因為知道這個願因,所以才會把眼珠帶走。

幾個警察封鎖了現場,做了簡單的取證,然後離開。

而皇甫少恒也隻能跟著離開,畢竟人死了,至少為什麼要傷害沫沫,想必姓蕭的也問出了答案,要不然此會讓他掛掉?

與其在這裏跟警方打交道,倒不如回去找姓蕭的談談。

然而,他前腳才剛踏大廳,一道人影卻迎麵撲來。

因為次數太多,所以他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撲過來的那個人是誰,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側身,任由那人直接撲到地上。

砰!重物落地聲。

佐薇狼狽地從地上爬起,雙手不甚優雅地揉著被摔痛的胸部。

“亞瑟|爹地!”兩聲嗓音同意響起,卻沒能留住皇甫少恒離開的腳步,氣得兩人在原地上直跺腳。

“該死的,你的紳士風度都跑哪去了?”老威廉斯拄著拐仗,站在樓上,氣得直吹胡子。

“紳士風度因人而異!”對佐薇保持風度?他又不是腦殼壞掉了。

當初就是因為太過紳士,所以才導致她自以為他是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甚至於後來明知道他不喜歡她,還得寸進尺,完全沒有一絲名門千金的矜持。

試問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要他如何保持紳士風度?

他沒有直接將她轟出威廉斯家都算不錯了,還要他保持紳士風度?開什麼玩笑!

“你……你這個忤逆子!氣死我了!”

“每天都是這個詞,就不能換個新鮮點的?”他說得不煩,他聽著都覺得煩。

“你……你……”忤逆子!

“我去看沫沫了!”丟下話,皇甫少恒頭也不回地走向自己的房間,留下被氣得暴跳如雷的老威廉斯。

姓蕭的會在哪裏,不必猜也知道。

畢竟隻要有沫沫在的地方,一般姓蕭的都會在。

果不然其然,房內三個大男人,外加一個小孩。

未待他開口,蔡司藝便起身拉著他走出房間。

“亞瑟,到書房裏談談。”

“沫沫,司藝找我談一些事,等下我再過來陪你。”

“好的!”

皇甫少恒望了蕭迎敖一眼,才抿嘴跟著蔡司藝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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